&esp;&esp;“杨文田?”
&esp;&esp;“我不知道杨文田是一开始就和栖凤庄有联系,还是发现了福州有诈,将计就计。
倭寇可能只是借口,并无实据,不过是方便联合南昌府,还能搞倒洪继朋。”
南宫璞想了想说,“当然,仅是一个百汇通,还卖不到官府帮手。
货加一万两,呵。
要购盐引、保洪继朋,我们前后起码要花四万,真不是小数。”
南宫璞看看郦松然,“有啥想法?”
&esp;&esp;郦松然想了很久,无奈摇了摇头。
&esp;&esp;南宫璞笑笑,“今天,他们和潘大人,应该谈好交易了。
约下潘大人,我们也可以谈谈。”
&esp;&esp;
&esp;&esp;簪花楼,是一处小而精致的酒楼,小到每次只能接待一桌客人。
虽说也对外开放,但却非请勿入。
刘缄之在此请的客人,正是全荆州看似最有权力,却又最没实力的势力——荆州府。
上座的正是荆州的刚上任不到几个月的父母官潘敏宜潘大人,这位大人说是还不到四十,却须发半白,一幅未老先衰的模样。
边上劝酒作陪的是吴在新、洛云石。
&esp;&esp;此时,潘敏宜正皱着眉,看着桌上一只小小的红木盒子,相当为难的说:“刘先生,这事本官是真有些为难啊。
半个月前就发了通告给各家,如果你们要全部申购,除非南宫氏能退出。
唉,我们荆州难管啊,如果按惯例能平安无事,那对本官来说,就是谢天谢地了。
&esp;&esp;洛云石笑道:“听说,洪堂主好像出了点事啊,而且杨堂主这里资金也相当紧张。
虽然南宫大少在荆州,但现在是银子的问题,不是人的问题。
呵呵,这可不是落井下石,而是担心,过几天盐引就到了,要是迟迟完成不了申购,呵呵,潘大人今年的考绩……。”
&esp;&esp;潘敏宜呆了呆,没想到会有人拿考绩说事。
德安是景王封地,但荆州却不是,可怜上一任荆州知府,就是被景王弄回家的。
虽然潘敏宜等这个缺等了好几年,可荆州实在不是善地,但要是考绩太差,那倒是可以如愿调离荆州,不过估计也是当官无门了。
&esp;&esp;本来盐引的事,他就想按旧例。
不过,今早,确实收到福州府发来的函,说怀疑洪继朋勾结倭寇,怕人犯逃跑,要求由荆州府先收押,等福州府人到之后,再提审。
潘敏宜当然不是傻子,洪继朋在荆州这么多年,要风要雨,怎么可能傻到去福州勾结倭寇,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本想,卖个面子给南宫氏,谁知南宫璞和洪继朋去游河了。
本就是私下的事,潘敏宜可不想明做。
&esp;&esp;见潘敏宜顾自喝酒,吴在新笑着为他添酒,“潘大人,要有好的考绩,当然需要荆州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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