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陆时亭淡笑一声,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玩可以,不能玩太过火了,真把人惹生气了,我和梁局都得跟着遭殃。”
秦烟摸了摸自己的头,怎么这些人老是喜欢拍她的脑袋。
“我就是想先生呀,等你们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
陆时亭说,“我指的是你跟俾斯曼的那个女人的事。”
“关她什么事啊?”
陆时亭抱臂,“我问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想来参加宴会,可是我又没有邀请函,她带我进来的。”
“她为什么带你过来?”
秦烟也不瞒着陆时亭,“她说能带我认识那个俾斯曼,而她想离开俾斯曼。”
“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真要离开,开诚布公的和对方说,对方未必不答应,她绕那么大一圈,无非是想赌更多,这样不知道底线在哪里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后面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
秦烟点点头。
陆时亭又问,“今天那个俾斯曼去找你说了什么?”
“他就只告诉我云荷在找我。”
陆时亭惊讶,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宴会上那么多人围着他,竟然还能抽出空来替自己的女人找人。
瞥见小姑娘好奇的表情。
“你就别再好奇了,赶紧睡觉去。”
“哦。”
秦烟送他离开。
……
八楼,病房里。
护士喂易南吃下药后离开,易南看向房间里的外国男人。
“俾斯曼先生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
男人缓缓抬起眼皮,浓长的眼睫下是深邃的墨绿色瞳孔,带着神秘的色彩,看似儒雅随和,可是能将四方楼经营到如今的地步,周转于几股势力之间,实力不容小觑。
“过来看看易先生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易南笑着说,“托你的福,已经死不了了。”
“这应该就是你们常说的阴阳怪气吧。”
易南失笑,“我其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按照正常思维,没有人会对造成自己受伤的人有好脸色,俾斯曼先生,我觉得我的脾气已经算很好了。”
酒店枪击案的内幕还在调查中,弄清楚事情的前后经过确实需要不短的时间,但若只是确定凶手,并不费事。
当时持枪伤害他的人,就是俾斯曼的义子。
儿子伤人,老子救人,着实矛盾,到如今易南也不明白俾斯曼的打算是什么。
“我已经罚过他了,若是易先生想亲自动手,等易先生的伤恢复好了,我会亲自将他交给你。”
易南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这个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俾斯曼起身,看了看这间病房,“在易先生的伤彻底好之前,还是不要让人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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