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截然相反,先天不足直接导致其人生经历前半段一直要靠不择手段排除异己来营建岌岌可危的精神壁垒。
作为其上位最大的威胁,霍清流的存在简直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甚至在他入秦后这块心病也没有根除。
当初如愿即位也曾叫霍昭平着实欣喜了一阵子,但他这口气还没彻底送下来,接踵而来的各种针对他的小麻烦层出不穷。
再有头脑的上位者即位之初也不会把这种事和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起来,霍昭平更是如此。
但他毕竟不是完全草包,最终还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哪怕他再有手段逼对手远离自己,对方的威胁始终没有消除。
可笑他自觉除去心头大患,到头来依然败在他的手下。
曾经的好算计如今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竟是自己亲手保全了他的性命,还把秦国这个靠山拱手送到他手上。
哪怕霍清流并不知情,但这笔账无疑被霍昭平记在了他的头上。
多年后再次相见,到处充斥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讽刺。
“是你啊!”
霍清流仿佛在确定,霍昭平瞬间扯出一抹笑意,二人心知肚明那笑有多假,假到几乎维持不下去。
即使再假,表面的戏还是要做下去,霍昭平蹲下来细细打量眼前消瘦的面孔,发自内心的快意呼之欲出,“一别多年,弟弟可好?今日得见,可是解了为兄多年思念之情。”
这般睁眼说胡话,先受不住的倒是一旁成蟜,重重哼了一声表示“你这表里不一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
“一切如兄长所愿。”
霍清流叹口气。
落入成蟜手里也许还不算太遭,但是落入霍昭平手里则另当别论。
这世上最想取他性命的便是此人,兜兜转转逃过一次又一次,始终被命运玩于鼓掌,最后还是落入他手里。
随着那句“一切如兄长所愿”
七个字落地,霍昭平实实在在有了把对手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遂跟着叹口气,很像是在惋惜,“不曾想这么多年,弟弟也会有落魄至此的一天。”
但脸上并没有一丝惋惜的意思。
“也罢。”
霍昭平拍拍手,用力吐出那口郁结已久的气,“你我兄弟久别重逢,为兄的总要与弟弟好好叙叙旧。
叙旧前,为兄已为弟弟备上一份厚礼,相信你会喜欢。”
成蟜又哼了一声,霍昭平转身拱了拱手,“殿下莫急。
我们兄弟多年未见,总是要客套一番。”
见成蟜不买账,赔笑道:“殿下莫不是担心小人薄待了自己兄弟?万万不会,殿下大可宽心。”
成蟜倒也不恼,懒洋洋看他一眼,只是目光更阴鸷了,“孤懒理你们兄友弟恭,不过是想快些瞧笑话罢了。”
“殿下”
二字落地,带来的信息量可不少,目前可确定霍昭平早已投靠成蟜,在各国密布秦国密探的眼皮底下做得滴水不漏,霍昭平也绝非泛泛之辈。
自从他露面,霍清流便知接下来一场兄弟硬仗再也避免不了。
自己离开故国十多年,竟没有让他放下杀心,可见他们这现世冤家算是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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