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季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其的嫌恶鄙视。
“霍昭平最近可有异动?”
“暂时没有。”
“此人豺狼性,蛇蝎心,寡人看霍侯命不久矣!”
“……”
王宣没有接话,显然认同赢季的说法。
太医令在大殿里忙碌,不时有小黄门跑出来向赢季禀告霍清流的情况。
听到他外伤无碍,赢季这才放下心来。
“什么人!”
王宣一声大喝,赢季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但见宫门处一女子正与宫门郎交涉着什么。
显然那宫门郎不敢做主,疾步奔至近前,“启禀大王,栎阳宫掌使辛葭有要事求见。”
一听是栎阳宫,赢季心下一动,“快传!”
“大王恕罪!”
辛葭大礼跪伏,她深知自己此来不合时宜,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奴婢万死!
夫人自入夜病势急转,只怕,只怕拖不过去……”
“还不带路!”
霍清流醒过来已是次日午后。
跪在床前的宫人一见他醒了,无不松了一口气,忙把一直温着的药端了上来。
霍清流的脸色依然很不好,尤其是面颊上的两道勒痕,还残留着绳索拧扎印下的花纹。
一见药碗,微微蹙眉。
我生病了吗?
只见宫女持金匙要给他喂药,霍清流无力摇了摇头。
我还没废物到要人来伺候服药的地步。
忽然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王宫后殿吗?
可怜霍清流刚刚醒转,一时还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试着动了动,一丝异样席卷全身。
又撑臂想坐起来,扯到了某处伤口,被身体忽略的疼痛顺着经脉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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