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伤可好全了?”
经她这么一问,沉宴立时意识到什么,瞬间红透了一张脸,眨巴着眼睛嗫嚅道:“好……好了……”
成璧探手进去,滑过他莹白却也不失坚实的腰腹,攀上他的脊椎,在腰窝最敏感处巧力一点,沉宴立时俊容失色,挺着腰呻吟出声。
成璧握住他,在他耳畔用气声媚然道:“果然大好了,如今竟比从前还要茁壮,也不知朕容不容得下?”
“陛下,陛下……”
他眸光凌乱,红着眼睛任她做坏,似春潮带雨,在杏花天影里泛一叶小舟,不停地柔声唤她。
成璧解开他的腰带,亦脱去自己的外衫,两个人仅隔着薄薄的亵衣上下交迭,耳鬓厮磨。
宫缎本应滑不留手,如今却在他二人肌肤之间沾染上黏着的水液,分不清是谁先一步动情至此。
“要快些还是慢些?”
他眼睫疾颤,含着点羞意哑声道:“求陛下……快些……”
她依言做了,他却又求饶:“臣侍受不住了,唔……慢些……”
“到底是快是慢?朕可被阿宴难倒了。”
女帝凑近了他笑,眼里亮晶晶的,“倒是给个准话儿。”
他虽告饶,身子却仍下意识地直往她身上贴,胸前胎记随着喘息起伏闪烁,红得滴血,明摆着是个贪图享乐的小贼。
先前那么说,想来不过是因担忧在她面前把持不住丢了丑,故而强自按捺着肉欲,偏要摆一个正经模样给她看。
成璧是一向不爱惯着旁人的,因她臆测里他应更喜爱快些,手上动作便一直不停。
见沉宴闭上了眼不再言语,她便嘻嘻笑道:“还装!
早晚收拾了你!”
沉宴忽地出手握住她的腕子,“陛下,臣侍抱您去内室可好?总不能在龙椅上……”
“龙椅又如何?”
女帝不为所动,“不过是朕起居的书椅罢了。
又没让你在大兴殿金龙朝座上同朕云雨。
你若不愿,这还有五个正候着朕呢……”
刚说到这儿,沉宴立时变了脸色,恼得将她往怀里一拉,随即便上手去剥她的内衫,嘴里平平道:“臣侍失礼了。”
成璧窃笑,“瞧你这样儿,脸上绷得跟抹了糨子似的。
朕不过是怕你不情愿。”
“情不情愿,陛下应当心知肚明。”
他握住她的手往身下一抚,又挺了挺身,明明羞怯不已,却强撑着让自己显得倔强而坚毅,“陛下有言,臣侍无所不从。”
“当真?无所不从?”
他点头。
“这样乖巧,旁人说什么,你也无所不从?”
沉宴咬唇,看着她道:“臣侍只听陛下一个人的话。”
成璧咯咯直笑,“怪不得从前在沉家那样可怜,原是不听人话呢。
到了还得朕出手救你于水火,是也不是?”
“是……”
他咬着牙,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往上挺腰时沉声道:“都怪臣侍自己不中用,唯有陛下,是臣侍的佛主菩萨……”
成璧一声惊呼,贝齿印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两下,“坏家伙!
不会轻些?混说什么……”
沉宴心中一惊,也发觉自己大失常性冒犯了天颜,忙卸下劲力任她打了两下。
见女帝神色渐缓,他才略略松了些心弦,只是手上身上动作愈发轻柔,连一丝放纵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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