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荣华郡主下嫁御史公子的时候,陪嫁的礼单里便有这么一块玉髓。
这边耳光打得清脆无比,妇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王妈妈殷勤的奉着茶,那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躲了进去。
李静训冲上去护住折枝,对那妇人道:“夫人何故如此?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动手的侍卫一身精悍的盔甲,腰间佩刀寒光乍现,闻言停了下来,拿眼神问询主子。
妇人笑道:“又一个小情人,这贱婢勾搭的不少嘛!
只可惜,打错了如意算盘,贱婢就是贱婢,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也妄想飞上枝头作那凤凰,小兄弟,我观你气度不凡,不是俗人,给你一个忠告,这种出身的人最会演戏,眼泪巴巴的装可怜,其实内里阴险狡诈,负情薄幸,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贪图眼前之利,为自身计,还是趁早看清的好,”
说完,眼神一抬,示意继续。
李静训正要跳上去阻拦,被另外几名侍卫压着,手脚都被束缚,他用力挣扎,却感觉如蚂蚁搏力大象,半点不能撼动,那些侍卫们个个肃穆威严,未有多一句话,心下了然这些人并非普通家奴,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而能够豢养家兵的,非王即侯。
那边王妈妈明显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老板直到这时候都闭门不出,其态度已不言而喻。
他在心里飞快的思索,怎么办?对方人多势众,且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自己现在莫说皇子了,连个良民都不算,这样的身份,如何护得住身边的人?
蓦地,一个男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喊:“娘子且慢。”
一看到他,倔强着不肯示弱的折枝瞬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赵郎。”
那男子还喘着气,看了看折枝,对那妇人道:“娘子见谅,我与折枝相识多年,在他被送进南风馆之前便已是两情相悦,后来我上京赶考,博取功名,可父母并不允我们在一起,只能偷偷私会,如今,有了娘子,我自然心中爱你敬你,只是,还望你高抬贵手,理解为夫的一段前缘。”
妇人立刻站起来,眼里闪烁着泪花,“好一个未尽的前缘,你与我成亲之时所说的话可还记得,终其一生以我为重,怎的现在又多出来一个?我堂堂镇平侯的门第绝不可与这下贱的婢子共侍一夫,今日且要你一句话,十声之内应承与我,是要我还是要这贱婢,”
说罢,向那侍卫一抬下颌。
“一,”
清脆的一巴掌。
“二,”
又是一巴掌。
……
折枝的两边脸高高的肿起,有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那些家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只怕十巴掌抽下去,连命都保不住了。
姓赵的男子看着折枝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慢慢闭上了眼,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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