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半天气,又道:“你光看着我笑做什么?”
寒霜不疾不徐的说:“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倒没见过你这样恨一个人,恨到时时都想着他。”
风月反倒不说话了,喉咙里像堵了一口棉絮,两人相对静坐,炉香幽幽,染了一室的暗香。
一盏茶后,风月疏尔转头看向窗外,道:“你还记得盼兮吗?”
寒霜敛目不语,那笑意也收了起来,风月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年若不是他做出那样的选择,这头牌怕还是只有他坐得。”
寒霜道:“只可惜……造化弄人。”
“造化?哼!
他当年不管不顾跟着个小吏走了,还用自己的银子供着那人,结果那人攀了太师府的庶出小姐,为表忠心,竟将盼兮活活打死,连尸首都不许安葬。”
“这是瞎了眼,信错了人,咱们就是出身风尘,妄想做什么郎情妾意的美梦。”
……
风月暗暗咬紧了牙关,眼神也陡然变得凌厉。
又静了半晌,寒霜道:“也不是每个人都像那样的,有的人出身富贵,教养极好,就算是家道中落,也半点不沾惹那些污浊气,”
遂又看着风月道:“只看缘分罢了!”
风月却没有回答,笑着摇了摇头,道:“那王婆子最近找你麻烦了吗?”
寒霜道:“有你在这儿,他们还不敢卖我就是了,我年纪大了,没几年好做,现在就想多接几个客,存些钱,将来有个好归宿,也就是了。”
两个人调笑着又说了几句,方才离去。
转眼,夜幕落下,恩客逐一而来,笑着搂过熟悉的倌儿,而整个馆里最黑的一张脸就是李静训了,他又被风月叫去,这次的任务是——备身。
风月缓缓宽衣,玉脂的酮体一览无遗,李静训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小山恭谨的手托木盘,上面放一只玉,一盒油膏,正狠狠的瞪着他。
风月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唤了一声:“过来,”
声线旖旎暧昧,李静训心脏怦怦直跳,脸红到耳根,他长这么大连房侍妾也不曾有过,现下与一个男子这般相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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