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只要确实涉案一般都可以采信,只是看采信的分量罢了。”
庭芳听得云里雾里:“那就是说,多少也有用呗?”
“对。
可以这么说。
不过想靠这种东西去指证一个人杀人,不太可能。
只能算证据补充。”
“我明白、明白……我还想问,如果一个人死不认罪,又没有像血啊之类的证据,只有人证,能定罪吗?”
“难。”
施逸明确说,“我们国家的法律是重证据轻口供的。”
听到这儿,庭芳神色黯淡了下去,她意识到即便找到那个人,也很难让他绳之以法。
因为过去的那些案子年头都太长了,当时都没有证据留下来,这么多年过去更不会有。
即便是活下来的白灵,也没有看清凶手的脸,很难指证。
她所有的希望都在那枚纽扣的血迹上,可万一那不是凶手的血,该怎么办?“我知道了,”
庭芳站了起来,对施逸说,“我先走了。”
施逸跟着起身,也说不上是不是送她,只是跟着走了出来。
他到这时才相信,庭芳真的只是来看看他,并没有切实的目的。
“回去吧,回去忙吧。”
庭芳朝他甩手,语气熟稔,就像他们认识许久。
有那么一个瞬间,施逸想和她说,让她把那封信拿回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一是东西现在在老家,一时半会儿拿不回来,二是他对于这件事仍旧有些疑虑。
虽然施逸觉得庭芳举止奇怪,却又不得不相信她的话有几分真。
他保持防备,不愿意牵涉过深,担心其中有诈。
不过这毕竟涉及他妹妹,他如果完全推出去,也显得太无情。
所以留下那个东西,是目前的最优解。
施逸也很清楚,如果凶手真的存在,而那枚沾血的纽扣真的和凶手有关,很可能是破局关键,像现在这样放在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他注视着庭芳的背影消失,才转身走回律所。
庭芳回到住处没多久就接到了邵洋母亲的电话,要她去家里谈谈后面的事。
庭芳推脱了一下,让对方觉得她不太愿意,第二天上午才去。
邵洋母亲态度特别好,说是带邵洋去了医院,又开了新药,现在情绪挺稳定了,劝她留下来继续做。
这期间邵洋就在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
“哎……我也是看您的面子……当妈真是不容易……”
庭芳终于顺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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