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把人吓走,郁闷地双手抱胸,红鲤鱼不稀奇,吃了可以再买。
可他第一次想正经送小瓷瓶件礼物,怎么送得这么曲折?
目光移向面前的盘子,折腾了一上午,肚子正好有些饿。
红鲤鱼蒸得清爽鲜润,正合他的口味。
养着和吃的效果应该都一样,那就吃了?不知道小瓷瓶这真龙鲤的……肉是不是吃起来效果更好?
绮芳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正好对上金镰侃的目光,“你干嘛用妖精看唐僧的眼神看我?”
有这么明显吗?男人把目光移开,用勺子挖了一只鱼眼睛放到绮芳碗里,“好好补补。”
早点帮我们把东西找到。
“你不用总是嘲笑我眼光不好,我跟佘庆丰一点关系都没有。”
绮芳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又开始翻旧账。
小金顺着绮芳的意思,没澄清,继续提醒道:“暑假到了,他人该回来了吧?”
“回来就回来呗,他家在这,不可能不回来。”
对于佘庆丰,绮芳以前抱的态度是能躲则躲,眼不见心不烦,但是现在三家已经交上手,佘庆丰作为佘家下一代的领军人物,将来与其针锋相对不可避免。
还不如现在摆正心态,把他作为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来看待。
绮芳的态度让小金觉得嘴里的鱼肉更加可口,“晚上等三虎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你家商量下,接下来要怎么做。”
“是该好好商量商量。”
箱子找不到,绮芳也跟着着急。
因为在官凌渡毫无收获,晚上余家中堂的气氛有些低迷。
余友渔一脸肉疼,他的大半生的积蓄啊,找不回来了,不抱希望地说:“箱子估计全烂掉了,小件东西都散开埋在沙子底下,所以才找不到。”
老头想劝大家别再继续搜寻,可是就这么放弃,实在不甘心。
余泽湃不这么认为,“爸,箱子是您当年专门从安庆弄回来的巨型阴沉木打的,阴沉木沉在水底千万年,比金属还抗腐烂,别灰心,应该还有希望。”
绮芳大哥余凌霄想到一种可能,“虽然不会腐烂,我们的阴沉木箱子毕竟是后加工的,会不会水流撕扯的力度太大,直接把箱子撕裂了。”
金镰侃否决了他的猜测,“箱子有好些个,余爷爷装了家里大部分瓷器在里面,如果箱子裂了瓷器肯定保不住,我们在水底泥沙中应该能发现大量的瓷器碎片,沛林这些天只在江底见到零星一点碎瓷。”
季秀珍想到最坏的情况,“会不会是佘福贵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把东西捞了出来?或者当年在场的佘家旁支其他人起贪念,把东西捞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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