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活下去。
思考片刻,我便做出了决定。
“喵~”
安抚好受到惊吓的两个小孩,我瞬间解放灵魂里的力量,恢复尾兽的本体。
由于身体还没找回来,因而只靠存放的精神力量是远远不够支撑这么大的消耗。
速战速决吧。
我看着即使被藤蔓托举到了天上也不到我身体一半高的的六道骸,冷笑一声,抬起爪子用爪尖儿轻轻一弹。
这孩子就被我抽出了几百米开外。
“我说过会带你走,所以现在送你离开,别太感谢我。”
核心资料已经被我藏到了灵魂深处,接下来,就是彻底毁灭这个罪孽的地方了。
“咚——”
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踏碎一块基地,实验仪器已经被骸之前砸的差不多,我直接蓄力一发小型的尾兽玉,耀眼的光团倏地在眼前炸开,巨大的蘑菇云喷发而出,在天上久久不散。
风吹走浮尘,一个直径几千米的大坑出现在了世人面前。
这种情况忍者们都会怎么处理来着?一想到我给列支敦士登留下了如此巨大的天坑,我不免心虚起来。
唔,好像是——“水遁!”
我回忆千手扉间结印时的查克拉流向,在身体里模拟了一下,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水喷到了这个坑里。
送你们一个淡水湖,应该就不会来彭格列抗议了吧?解决了艾斯托拉涅欧,回来的路上经过瑞士,我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给奶牛猫立了一座坟墓。
她曾经从人类口中听到过阿尔卑斯是个度假滑雪的好地方,西西里的人很少能看见雪,猫也如此,因而她一直对这里很向往,如今却只能以这样形式来这里,无论怎么样,也算是替她完成了一个心愿。
刚经历奶牛猫离去那时候,我是强撑着不让情绪影响到我,后来蹦出个被抓的太宰治也分走了我不少注意,再之后为了追查斯佩多和威尔一只头疼的监护猫太宰治——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每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他我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怎么啦,你不是说他在监狱里自娱自乐很起劲么~”
我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示意tioteo给我换个方向梳毛。
“那孩子,上吊了!”
我:……“死了吗?”
我一吹爪子上的毛,啧,最近毛掉的有点多,是不是该吃点鱼油补补。
“没死。”
tioteo被我的淡定噎住,他收起了脸上看好戏的表情,无奈道,“绳子自己断了。”
“没事儿,很正常。”
我摆摆爪子,“他的主要爱好是自·沙,上吊入水是基操,不必在意。”
“等下,他哪里来的绳子?”
我疑惑,彭格列的监狱还用绳子捆人这种落伍的方式吗?“其实是他狱友的腰带。”
这次轮到我被噎住了!
太宰啊太宰,你在监狱里都干什么了啊!
回彭格列的第一天,我是在听太宰治的丰功伟绩里度过的。
包括不限于,他前脚忽悠狱友越狱,后脚就主动向监狱长举报狱友,抽出了狱友的腰带上吊却坠断腰带,狱友失去了裤子社死,他失去了双人间待遇,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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