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类似于她幼崽时期被老乌龟团在身下的感觉。
时姝清心中多了几分明了。
右手被冰凉的东西贴上,手掌被轻微的捏着,时姝清转头的时候,对上了临晚镜的眼神。
她刚刚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和临晚镜握着的手,或许是不想等了,临晚镜自己又握了回来,加了些力气,捏着时姝清的手掌,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是我小时候的蛋壳。”
时姝清看着蛋壳消失的地方低沉缓慢的说着。
漂亮的大圆蛋,里面孵出一只胖乎乎的狐狸,老乌龟是这么和她说的,时姝清当时怎么都不能将蛋和自己联系起来,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里的梦中,她梦到了这颗心心念念的蛋,比她想象的要安全的多,也好吃的多。
见的第一眼,她就下意识的认为蛋壳很有营养,产生了吃的冲动。
歌谣中,大圆蛋随着里面的狐狸慢吞吞的摇摆着,偶尔有另一道声音穿插进来,像不速之客一样,大圆蛋里的狐狸听到后,都会不满的停下晃悠。
或许歌谣和不速之音的主人,就是她的父亲和母亲。
只是梦醒后,歌谣的曲调,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唯一能记住的只有其中的安心和困意。
“父亲和母亲知道了我的这一劫难,做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蛋壳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刚刚……应该是母亲残余的力量吧。”
时姝清想起来之前耳边的歌谣,熟悉又陌生。
临晚镜松开手,换成了十指交缠的方式握着时姝清的手,填满了时姝清指缝的每一个空隙。
时姝清体温偏凉,但对她来说,仍旧是温暖的存在,她现在的体温或许应该算是尸体的温度?妖是不需要父母的,她们天为席地为床,按照本性野蛮的生长着,这是课堂上老师教的,临晚镜当年就不认同,现在依然不认同。
她几乎很少从她的狐狸那听到和父母有关的事情,但她从未因此就觉得时姝清不在乎父母,不谈及,有时候或许是太在乎了,有一段时间里,她也不喜欢看到或想到和狐狸有关的事情。
欲望一旦滋长,就很难再收回去了。
“怎么了?”
时姝清夹了夹临晚镜的手指。
人类似乎很喜欢这样玩,她散步消食的时候,经常看着父亲和孩子这样玩,有时候还会看到粗枝大叶的父亲用力过度,孩子疼的哭了出来,没经验的父亲听到哭声就慌了神,最后用零食来收买孩子,让她回家不要告诉母亲。
“没什么。”
临晚镜摇了摇头。
她家狐狸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难过,但也沾不到高兴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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