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也找不到人诉苦,你想干嘛就干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宋予白实在懒得?跟他争这种没有意义的口舌之快。
“如?果你只是来找拾音玩的,那她交朋友,我?会替她高兴,但是如?果你是来挑拨离间,说一些无根无据的话,那我?确实有必要向你父亲询问一下你这么做的用意。”
讲道理,他跟斯少东才?是平辈,跟斯景这样反反复复纠缠,实在有种令人不齿的幼稚感。
他没有跟自己的小辈针锋相对的先例。
斯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告家长了不起吗?”
宋予白额角的青筋都跳疼了。
“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我?这就强词夺理啦?”
斯景像是听见?了一个很大的笑话般,嗤笑了一声,“那有人欺男霸女?还没自知之明呢。”
“这么说吧,我?妈跟裴蓉阿姨是好朋友,我?妈从小就跟我?说,不管怎么样,拾音一个人很不容易,我?们就是她的娘家人。”
“她跟我?抱怨过,说你在未经过她同意就搬来跟她同住,她又不好开口跟你提,所?以只能我?来了。”
“宋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走?”
宋予白用尽毕生的修养,克制地闭了闭眼。
他不该吃这种低劣粗浅的激将法。
但按在流理台上,青筋绷紧的手背,最终还是泄露了心绪。
“是么?那你让她自己跟我?说。”
“为什么要自己说?一个被迫要跟叶兆言那种烂人结婚,都只敢小心翼翼谋划的小姑娘,要怎么跟一个亲手养大自己的长辈说:请滚出我?的公寓,这种话?”
斯景盯着?他眼睛,反问:“难道你自己没感觉吗?”
平安夜的酒店,她的退拒和迟疑不定如?倒放的默片,一帧一帧闪过脑海。
然而今天对他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即使开场不尽如?人意,但至少,他觉得?没关系,至少她还在自己身?边,他有机会补足遗憾,同样,他也有机会跟她解释。
斯景说的那一句话,夹枪带棒得?不留余地,宋予白张唇半响,最后,还是克制住心里的烦躁,用最稳定的情绪,说:“每个人对他人的情绪认知,都会有偏差,你以为的,不见?得?是她人真实所?想,所?以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她应当自己跟我?说。”
“那如?果我?说,我?希望叔叔离开这里,叔叔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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