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吧。”
周九良：“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呀，一天天熬着自己，太让人担心了。”
陶曦：“给我点时间吧，过几天，如果我想好了，会跟你讲的。”
周九良：“好，不管想好没想好，都可以跟我说。”
陶曦：“嗯，想好了会告诉你，想不好的话，还是跟老何说吧。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还要过来看我和讲这些。”
周九良：“嗐，说什么呢，咱俩关系最好不是，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
……何九华：“九良回去了？”
陶曦：“嗯。”
何九华：“那你心情好点儿了吗？”
陶曦：“还行吧。”
何九华：“你呀你呀，有什么事儿也不爱跟我说了，真是的。”
陶曦：“老何，我觉得好难啊。”
何九华：“没事儿啊，慢慢儿来，都不是最难的，你想想，咱们最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是不是？”
陶曦看着他。
何九华：“你呀，我认识你的时候，才这么高，虽然我那会儿也没多高，你也就能到我腰吧。
现在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不着急啊，慢慢儿来，不管是有什么还是没什么，都有老何呢，老何管你啊。”
陶曦：“老何，你不要老这样，你还挺年轻的。”
何九华：“好了，掉眼泪做什么，不值当啊。
不是你嫌弃我岁数大的时候了？真是的，一天天我可不明白你们这些小孩儿。
甭管什么事儿，咱不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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