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纤细玲珑,连手骨也是一般小巧。
肤色莹白细腻,宛如少女。
恰好景澜牵起她的手,洛元秋避之不及,仿若被猫拿住了尾巴的耗子,性命尽在人手,不敢出言相询,只得任她摩挲着手腕,由手骨摸到指骨。
那种酥麻之感又起,从两人肌肤相触开始,顺着手臂攀上。
洛元秋心中哀叹一声,睁大了眼睛看着景澜的动作,连动也不敢动,心跳的砰砰作响。
半晌景澜才放开她的手,缓缓道:“是吗,我以为你与陈文莺年岁相差无几,原来你是比她大。”
洛元秋飞快收回手,下意识看了她一眼,见景澜唇角抿着,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不由心生不安。
她自知个头较与寻常女子高出许多,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说是二十来岁也能令人勉强一信。
却没想到景澜如此细心,竟能发觉出这种不同……
她强自镇定答道:“我天生长的慢,从小个头就矮,是让人看不出来,觉得我年纪尚小。”
其实这话是假,她从小个头就长的飞快,竹子拔尖似的突飞猛进,拦都拦不住,每年师父都要为此带她下山做三四次新衣裳,若是碰上赶集,还能顺便凑个热闹。
景澜沉默片刻,仿佛是在思量着什么,好一会才开口道:“陈文莺出自南楚玄门世家,又拜入河州派映风门下,有家族与师门照应,理应不会出什么事。
她中咒一事,父母师长不会不知,你不必为此事挂心。”
她说从袖中取出一叠用蜡纸包裹的东西,放在洛元秋面前:“上次的案子虽还在查,但功过已定,该罚的人已经罚了,便轮到该赏的人了。
本应召你去局中领赏,不过如今年关将近,太史局中人多事杂,正巧我去调卷宗,碰上冬官正,便将这份奖赏顺路带给你。”
居然还有东西赏!
洛元秋闻言眼睛一亮,登时高兴起来,看着那叠东西,期待地问:“是银子吗?”
景澜顿了顿,答道:“不是,是一些符师常用的东西。”
洛元秋一听不是银子,略有些失望,收回目光轻轻哦了一声,将瓷碗中残存的一点剩茶晃来晃去,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符师常用的东西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符纸朱砂盒画笔一类的,洛元秋自己会调配,也会做各种颜色的符纸,并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么稀奇。
沮丧地坐了一会,她才勉强收下蜡纸包,刚要把它放到桌角,一面银光闪烁的银镜突然出现,压在纸包上,只比手掌大了些许。
这面银镜边缘镶嵌着一圈细碎的紫晶石,微光隐现。
且巧思不凡,将镜柄做成了一只花枝,花叶相映,风雅非常。
盛放的花朵沿着镜面环绕,洛元秋这才发现,那些紫晶石原是银花的花蕊,镜子最顶上镶着一颗碧色的猫眼珠子,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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