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团出发前夕,他恰好去长影补录台词,完成任务后匆匆赶回北京与代表团汇合。
当时正值抗美援朝,美帝国主义在我东北许多地方投放了细菌炸弹,所以进出山海关要打预防针。
此时他出关时注射的疫苗开始反应,发烧浑身不适,迷迷糊糊的。
不料黎明前,从大虎山押上一个送锦州处决的死囚犯,利用上厕所卸掉手铐的时机,抢夺押送人员的枪支。
当时软座车厢里只有他一个军人,他挺身而出,奋不顾身与囚犯搏斗,手臂多处受伤,十个指甲缝里鲜血淋漓。
因没工夫治疗,只好双手裹着纱布随团登上了出访的飞机。
建国后,尽管长华叔叔已经做了领导,他仍然对部队倾注着一往深情。
他多次到基层连队代职,长期和战士们生活在一起,一呆就是几个月。
他将当战士的体会真实充分地运用到今后的表演实践中。
他把扎根基层视为团队建设的基本宗旨,战士话剧团每年有8个月以上的时间在基层演出锻炼,家中自然无暇照顾。
儿子出生两个月了,他才匆匆从长影赶回来。
儿子4岁以前可以说是话剧团的公共&ldo;财物&rdo;,整天被同志们抱走,逮哪吃哪住哪,成了吃&ldo;百家饭&rdo;的人。
为此儿子两岁就被教会喝啤酒、一次能喝大半缸子。
两口子工作实在太忙,女儿在襁褓中就交给保姆看管。
由于好东西都让保姆偷吃了,女儿缺乏营养长得黑矮瘦小。
女儿长期跟着姥姥,和父母彼此显得生疏,而且性格倔强,非常独立。
长华叔叔很重视培养演员们的军人情结。
他非常熟悉部队,和许多干部战士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下部队能随口叫出许多基层干部战士的名字。
50多年来,部队干部战士换了一茬又一茬。
有的人成为了将军,更多的人回到地方成为平头百姓。
他们分散在祖国各地,不管在哪里,他们始终忘不了与长华叔叔建立的友谊。
凡到广州出差,都要到他家里走动走动,因此他的家总是显得热闹些。
长华叔叔不仅自己成天&ldo;泡&rdo;在部队里,而且他要求团队必须深入基层。
他将战士话剧团的实践基地放在野战军下面的部队,每年大多时间都在部队渡过。
我多次听到曾在战士话剧团工作过的同志说:长华团长规定,凡是新学员,必须到部队体验士兵的滋味,不在部队呆上个一年半载,把兵当够了,别回来演戏!
就是他自己在部队搞创作,也从不放过接触战士的机会。
我就见过在部队写剧本的长华叔叔,穿着大裤衩,光着大膀子,挥汗如雨地帮助师部招待所垒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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