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华从侧幕布向台下一看,妈呀!
毛主席和留守兵团萧劲光、莫文骅几位首长都在前排坐着,吓得他立刻筛糠,竟忘了上场,是同志们把他硬推上去的。
面对台下黑压压的观众,长华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懵了。
这时,他清清楚楚地听到台下的毛主席用浓重的湘潭话说:&ldo;这个陕西娃娃忘台词了!
&rdo;
戏演完了,他羞得把自己裹在侧幕条里不敢见人。
同志们将他拉出来去见萧、莫首长。
萧司令却鼓励他:第一次上台难免出错,演多就好了。
尽管日后同志们老用毛主席那句&ldo;这个陕西娃娃忘台词了&rdo;来取笑他,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逐渐喜欢上了话剧这门艺术。
在以后的艺术实践中,他从一些并不起眼的小角色开始,在《九一八前后》他演个叫狮子神的小孩,在《军火船》中扮演一句台词没有的日本兵,在活报剧《十月革命》中扮演一个报童。
依靠这些积累和沉淀,逐渐走出了自己的戏路子。
而后,他在《治病》、《小小锄奸队》、《假皇军》、《打狗》、《刘顺清开劈南泥湾》、《徐海水锄奸》等剧中扮演主要角色。
他的戏越演越好,最后成为了烽火剧社的台柱子。
那时在延安,他可算得上一个人物。
上至中央、兵团领导,下至普通战士、百姓,无人不晓李长华。
谁见了都用舞台上他扮演的角色和他打招呼,走到哪里都有好招待。
也就是凭他那近似本色的表演,为广大部队干部战士所喜爱,并成就了他终身为兵服务的夙愿。
长华叔叔的老伴赵晶辉阿姨曾对我说:&ldo;那时候,我们长华不仅戏演得好,嗓子也敞亮。
几千人的大场子,根本不用扩音,照样声震四邻。
后来在冰天雪地里演出呛了风,嗓子劈了,变沙哑了。
&rdo;我倒觉得,除了上述原因外,长华叔叔坏嗓子,可能和他的饮食习惯有关系。
他和许多陕西人一样,见了辣子不要命!
即使这样,也没影响他继续活跃在舞台上。
他那副现在许多歌手需要用烟熏酒烧才能养出的沙哑嗓子,是那么的厚重而富有磁性,听起来令人回味无穷。
和冼星海在一起的日子里
冼星海的名字和他谱写的抗日救亡歌一样家喻户晓。
当时延安上自高级首长、下至普通群众都称呼他&ldo;星海同志&rdo;,或称&ldo;冼星海同志。
&rdo;烽火剧社的小鬼们也这样叫他。
管他的爱人钱韵玲叫老钱同志。
在延安,许多人对&ldo;冼&rdo;这个广东姓氏很陌生,大都把它误读成了洗澡的洗字,叫他冼星海。
星海同志也不计较,从未做过解释和更正。
许多同志是在星海逝世后的纪念会上,才知道将星海同志的姓氏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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