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凯问。
温泽瞥他一眼:“我妹是纯爱主义,又特么不是傻逼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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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宴会厅出来,温濯一个人走到甲板吹风,隔绝了身后的嘈杂社交。
骆林凯的生日宴定在一个海边的游轮,宾客到场,轮船便朝着海中心去开。
夜与海连在一起,看不见分界线,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幕。
海风吹着,到了夜里,难免会有些冷,她不由地将胳膊收拢,挡在胸前。
直到后背与布料接触,一道男士惯用的古香水味窜进鼻腔,温濯霎时间警惕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周垣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温濯身上,看着她这副娇艳动人的模样,轻笑着问:“阿濯,你也来了?”
温濯盯着他,样子没什么变化,也和以前一样,她不知道该说他这人是体面还是心大,即便之前她和他已经挑明了,他现在站在这里,依然是不动声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但温濯不喜欢做个体面人,尤其是委屈自己的体面人,留着面子不留里子,这样的事情她不干。
她伸手将背后的西装外套摘下来,还给周垣:“谢谢。”
周垣低头接过温濯还给他的西装外套,随后皱了皱眉,他见温濯转身就要走,周垣喊她:“阿濯,你这脾气还没闹够吗?”
温濯脚步停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只听身后又传来声音:“我听说你和陈时祈订婚了,为了和我置气,拿自己的婚姻大事来做赌,有必要吗?还是说——”
周垣倒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他顿了声,故意笑:“我在你心里的份量,就这么足?”
温濯背对着周垣,听他这话,顿觉他实在是厚颜无耻,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喜欢视而不见,却总是把她当成是私有物件,要她履行一个女朋友该有的义务,可是,他甚至忘了,她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根本不是女朋友。
定神之后,她长吸了一口冷气,转过身看向周垣,斩钉截铁道:“周垣,你一文不值。”
周垣的眉头皱紧,不信她说的话,语气也温柔了些:“阿濯,别再嘴硬,说气话了。”
“怎么在这儿?”
周垣话音刚落,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温濯回头看过去。
男人一席白色西装外套,长裤,头发不受拘束,在海风的吹拂下肆意张扬,就像他这人一样,一双桃花眼上挑着,淡淡在周垣身上扫了一眼,转眼,他忙将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后背,低头笑她:“来甲板也不叫上我?让我找了你很久。”
周垣见到陈时祈过来,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嘴角抽了一下,连带对温濯刚才鲜少见到的温柔也消失不见,转头,离开了。
温濯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周垣身上,只是看向陈时祈,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为了解围,也为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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