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淡定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告诉我,我的胡说八道歪打正着,他真有一个弟弟。
不过,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难看?这我就有点儿不太明白了。
“颜小姐。”
柳文良双手伸过来,是那种有很恭敬的握手,而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猥琐。
“柳先生你直说。”
我避开了他的手。
“您是高人,柳某服气了。”
他的双手搓了搓,对我的称呼已经改成了敬语,“这样吧,现在差不多也到下午茶时间了,我们去喝个下午茶,最多半小时的时间,不耽误我们去市参加晚宴。”
“不必。”
我很冷淡,“我和孙小姐另有要事。”
柳文良愈发的把我当回事儿:“那我不能耽误了您的事儿,这路上,我就多唠叨几句,您千万别嫌我烦啊。”
我看着前方,故作高深:“柳先生,这世间之事,多有定数。
你是个信命的人,但你并不认命。
这信和不认之间,你得把握好度。
一旦失衡,你必为所累。”
柳文良频频点头:“听颜小姐一席话,柳某真是如同醍醐灌顶。”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真不敢相信数月之前,我对着他苦苦哀求,求他借钱救我家于水火之中。
那时,他视我如敝履。
如今,我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他拿我当神供。
民间有俗语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和他之间也分开就三个多月吧,这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快得真是让我毫无准备,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会提前在家里笑上一天。
“颜小姐,那我就把我这个弟弟的事情跟您说一下。”
柳文良开了一段路才开口,“这件事情除了我和我父亲以及白果果,没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您真是高人。”
我心里也很得意,但也明白我今天撞了大运,我等着他将自己的底全部掏出来。
“刚才我跟您说了,我父亲因为患病,性格很扭曲变态。
他去了市后,明面上还是做地产和酒店方面的生意,但我父亲真正赚钱还是靠丧葬业那一块。
那一块利润大,来钱快。
几年下来,他累积了不少财富。
有时候我想,人活一世为了什么呢?赤条条来,最终还不是得死,能带走什么?再多的钱也带不走啊。”
他带着点自嘲笑笑。
从前,他从不跟我聊这些。
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摆设,只担了妻子的名分。
“所以,大多数有钱人都会有一个心理吧,希望将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这样就可以将自己辛苦赚来的财富也传下去。
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们命里注定相克。
他后来就动了心思,想要再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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