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我问他。
“好多了。”
他好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说话都有点咬牙切齿了。
“我以为你打了麻药肯定还没醒,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随口扯了一句。
“没打麻药。”
他说。
“什么?”
我呆了一下,他竟然不打麻药,难道喜欢痛的感觉?
“我喜欢痛的感觉。”
他说。
我干笑了一声接不上话,还真被我猜中了。
转而又想,这个人喜欢黑,还喜欢痛。
对自己这么狠,对别人岂不是更狠?
“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痛的感觉。”
他说。
黑暗中,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是一个痛感特别强烈的人,小时候随便擦破一点皮都能哭半天。
初进清澜门被扎十指,我痛起来什么原则都愿意放弃。
我要是生在战乱时期,根本都不必对我用酷刑,敌人只需要抽我两巴掌,我就能去当汉奸。
“坐下来,我们说说话。”
杜清池低声说。
“嗯。”
我摸索着想坐下来,不小心扯到输液管,黑暗中听到输液瓶相互撞击的声音。
“你真是笨手笨脚。”
他居然还笑起来了。
“要不要喊人进来看看?”
我怕扯掉了针,赶紧问他。
“不要,死不了。”
黑暗中,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伸过来,准确无比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惊了一下,心“砰砰”
的跳起来,脸瞬间也烧起来。
此时我庆幸房间里一片漆黑,否则杜清池肯定能看到我的脸已经红得像只熟虾了。
我矜持着抽了抽手,他拽得更紧,我便顺着床头坐了下来。
我做良家妇女太久,突然被杜清池这样握着手,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偷情般的刺激感。
诚实地说,我有点儿喜欢这种感觉,很新鲜,甚至心花怒放,好像整个人就这么活了。
也许我骨子里本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你在担心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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