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悸动与春情只能留在今晚此时,这是她能给他的唯一东西。
她以前总是和他说情说爱,他倒是喜欢说她装模作样惯会骗人;如今她真不骗他了,他又想要她哄他来,当真难伺候。
更何况玉伶有些惧怕回应这种绵绵爱语之后的欢爱,像是不光把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着自己的心都一并交出去了。
她不能这样。
得找到那枚戒指。
并不回应的玉伶似是没有那个耐心再去等待谢沛的主动,一只手搂在前座的椅背上,另一只扶好对准后就直接坐到底。
这种因为被插入而占有的亲密感觉总是让她心颤不已,以至于忘我一般呻吟几声:
“好大……嗯啊……”
但她的屁股瞬间也挨了一巴掌。
“骚货。”
谢沛的喘息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他掰揉着玉伶的臀部,都入到头了还不知饕足地想要往花心深处再顶再送,“主动往这鸡巴上坐?陈家那两个是不是不行?!”
玉伶已经溺进了这再也控制不了的情欲里,方才的什么理智什么戒指一并全都抛却脑后,嘤咛时发出谢沛绝对会喜欢的喟叹:
“沛爷……沛爷,玉伶好想您啊……”
玉伶的脸即刻被谢沛捧住,他像是一定要吻住她才能开始动作。
“乖囡囡……”
“我也很想你。”
果然谢沛的挺腰一撞就把她撞得魂都不在了,叫她能记住的只有他此时此刻贴唇而说的话。
“我那天去找你的时候,你往我身边走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就想干你的逼,就想你夹着老子鸡巴浪叫的样子。”
玉伶的呻吟突然破了音。
原是谢沛突然把她抱起,让她趴在后座上,翘着屁股被他后入的姿势更是在他拔出又全根没入的时候被顶去快要撞到车的门把手,头晕目眩间他又俯身下来续上了同她的吻,叫玉伶连一口气都没喘过来,脑袋嗡嗡的,耳边尽是他的声音。
“囡囡……你好香,好香……喜欢被我操是不是?你都记得怎么被我操的……是不是?”
玉伶不知道谢沛为何能在这般猛进猛入的状态里同她说话,而她自己的声音早就只剩了一节一节的咿咿呀呀。
在这个没开窗不透风的狭小地方,跪趴着的她浑身都仿佛被浸泡在热水里,胸前流的汗沾在座椅的光滑皮革上,身体又在他捣入的时候顺着汗渍往前滑去,会压到自己的头发,蜷着的身体有些痉挛,肩膀手肘会撞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就算这是个缚手缚脚的姿势,而且她也已经热到好似快要窒息,但她就是感觉……
好舒服。
谢沛知道她喜欢哪处,一个劲地顶弄爱抚,身体在因为快要高潮而抖动,好像整个车都在晃。
手像是在快要淹死前那般乱挥乱舞,想要抓住什么,摸到那仍然冰冷的窗玻璃的时候,找回一丝神志的玉伶不晓得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却又在这种踯躅间期待着会让她沦落的高潮。
“沛爷,沛爷呀……要……到……”
“他妈的吸这么紧,当然知道你爽得不行。”
“骚水流了这么多,到了就尿来我看看?”
……
在车上来了两回之后,玉伶换上了谢沛带过来的旗袍,坐去了前座。
车内浓郁的味道叫玉伶把车玻璃摇了半开。
而谢沛整好衣服之后在点烟,似是没什么开车的意思。
玉伶突然把他点燃的烟抢了过来。
谢沛自然会调侃她,只是玉伶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捧住他的脸,将吸了一口的烟全都吹入他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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