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这是他关门前说的话。
所以说,安奕睡了没?
她想知道他睡了没,如果没睡现在在干什么。
一想到他就有股不知名的情愫涌上来。
秦芳总结:文雅一点叫做思春,粗俗一点叫做发骚。
她也没生气,也没有否认。
一旦肉体的依靠转为情感依赖,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喜欢让她的所作所为变得小心翼翼,怕打扰到他,怕他被欺负。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敲开他的门,问问他在干什么,到了他门口,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去敲门。
她回头准备上楼回家时才发现齐扬的门没关紧,玄幻灯是黑的,冷风一吹门吱吱地响。
草,好吓人。
“齐扬?”
她朝里面探头,悄声喊。
希望不会看见他脑浆泵出的画面。
她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下一秒有人说话。
“她还挺护着你。”
齐扬说,“质问我都把我拉到一边,没有让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又听见一声点火的声音。
“哪有你的女人缘好。”
安奕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你们怎么做了?”
齐扬问。
“你想加入?”
易瑜能够想象齐扬的表情,应该和吃屎噎住差不多。
“额……”
齐扬转移话题,“视频不是我传的。”
“我知道。”
“额……安奕。”
齐扬犹豫着,再点了一根烟,整个房间都是烟味,好久都没有抽烟了,他是,他也是。
他把安奕叫过来,说要说事,结果丢下安奕就去敲易瑜的门。
太久没有正面交流,他有点想回避安奕,接着和易瑜说话的空档他大脑缓冲了一下。
没想到自己回来之后他还坐在这里,拆了他床头的烟,烟灰缸里已经有几根烟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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