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绿也一愣,目光沿着他一身玉骨冰肌向下滑落。
浅浅一丛黑色间,有一根娇粉、犹如女子手腕般粗的肉具,顶端离膝盖有一手的距离,仿若一颗李子,被悉心包裹着。
越秋白呼吸一滞,顺着云芜绿的目光,落至自己的胯下,双目骤然圆瞪,翻身落入水桶之内,惊起水花无数。
这回是整个人缩于桶中,连头也不敢探出来。
柳舒成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向外走去,被云芜绿一把抓住腰带。
“云娘子,你这是作甚?”
“交出来。”
“什么?”
云芜绿也不同他废话,在他手腕间一点,他顿时觉得手臂一麻,失去了知觉。
云芜绿拔出匕首,在他广袖上一割,一幅画卷滚落于地。
云芜绿弯腰捡起画卷,缓缓地打开,正是越秋白的猛虎出山图!
“说吧,是谁授意的?”
柳舒成抿唇,默然不语。
他眸中起了狞意,恶狠狠地盯向她。
“让我想想。
你离开洛阳后,谁能如此凑巧地策反你呢?赵承歌吗?他的手似乎伸不到洛阳。
赵如意吗?他又是个纨绔子弟……还有谁要置我于死地呢?凉州的人士似乎也力不从心。
如此看来,也只有那个人了。”
云芜绿踢了柳舒成一脚,逼得柳舒成跪地:“是魏长明吧。”
柳舒成目光微凛,摇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某只是见这幅画好看,才想据为己有。”
云芜绿揪住他的衣领,丹唇翕动,厉声道:“还不肯说实话吗?”
云芜绿的匕首贴上他的脖颈,凉意侵肌。
他惊惧不已:“我说,我说……柳某出了洛阳,便有人追上来,说是燕王的人。
只要柳某偷走越公子手里那幅画,就能得到高官厚禄。
柳某在吴地多年,一直郁郁不志,所以鬼迷心窍……吾错了,画已完璧归赵。
芜儿,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柳某日后定会为你当牛做马——”
云芜绿一刀扎在他脖颈上。
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柳舒成双目一瞪,挣扎地抬手意图掐她脖颈。
她手起刀落,斩落一双手掌。
她起身,嫌恶地用割下他的一角衣衫,缓缓地拭去匕首上的血迹。
她侧过首,见越秋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节泛白,满目骇然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云芜绿弯腰捡起他的卷轴,放于案几上,问道:“怕吗?”
越秋白缓慢地松开手,摇了摇首,哑着声道:“我没想到……没想到他已经背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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