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女人一生一定要有一次的婚礼。
她永远觉得站在台上被众人围观以及遵守那些繁文缛节是件及其尴尬且无聊的事情。
再比如她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养活起来,就连普通社交都可以直接避免。
总之如果以她母亲林梅的看法来衡量赵暮京的话,只能用奇葩两个字来形容。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就在赵暮京即将离开南国的两个月前,妮娜出事了。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办事处负责照顾妮娜的职员有一天突然急匆匆地跑来医院找赵暮京,询问妮娜是否来找过她,这时赵暮京才知道妮娜不见了。
所有人都急成了一团,赵暮京想了半天。
突然想到了什么,恨恨地说:“一定是她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趁着没人注意把她带走了。”
凯瑟琳看到这样的赵暮京吓了一跳,试图安慰她:“你冷静一点,也许妮娜只是出去玩了呢?她不是很喜欢跟宋鎏玩吗?你去宋鎏那儿看看。”
宋鎏所在的学校离医院并不远。
然而当她看到独自一人忙活的宋鎏时,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怎么了?”
宋鎏眼睁睁地看着她脸色黯淡下去,担忧地问。
赵暮京捂住脸,长叹一口气:“妮娜不见了。”
那天晚上原本不是赵暮京值班,但她还是决定留守在医院里,万一妮娜遇到麻烦了来找自己呢?宋鎏陪她等了一整夜。
天亮的时候,赵暮京终于沉不住气了,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从凯瑟琳的办公桌抽屉里取出吉普车钥匙:“我要去她家里看看。”
宋鎏猛地拽住她的手臂:“你稍安勿躁,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你这么贸然闯不过去不是办法。”
“她会被打死的,妮娜那个父亲他不是东西,我们晚去一分钟她可能会被多毒打一分钟。
我好不容易才从手术台上救回来的孩子,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你放手,别管我。”
她用力甩掉宋鎏的手,冲进吉普车的驾驶座。
谁知刚发动车子,宋鎏也跟着上了车。
“你干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诧异地瞪着他。
“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打的过一个大老爷们儿吗?”
“你这小身板也不见得比我强到哪里去吧?”
话虽如此,但赵暮京无法否认,当下她还是松了口气。
妮娜的家在距离这个小镇大约三十公里的另一个镇上,赵暮京没有去过,但是听负责妮娜的那个工作人员讲过,就在小镇入口处,家门口有一课巨大的树,十分显眼。
大约半个小时后,赵暮京放缓了车速,正如那名工作人员所言十分好找,入口处两排高矮不一的矮房,而家门口有树的只有那么一家。
赵暮京停好车,一言不发地正要往里冲时,一个黝黑高大的当地人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认得这个人,他就是妮娜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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