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不对劲。
无论怎么,他们都是那些贵族一起带进来的,怎么能这样满身血色地进入会场?该隐也没提到过会场里有这样的人。
“不过这河,你可进不了会场。”
“没有其他路了吗?”
“我只负责送你们到这里。”
“用一下杆子总可以了吧?”
亚伯紧紧抿着嘴,从舷边拾起船杆。
船杆顶端有一部分砂面,亚伯拿得太急,手心顿时被磨擦出一片血丝。
但他没在意,用力将血液擦去。
船杆一撑,小船向着码头又靠了一点。
撑船人没阻拦他,任由他缩小了船与岸边的距离。
亚伯顺利地从船首跃上码头。
“你很明智,小伙子。”
撑船人嗓音沙哑地笑了。
亚伯回过头,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
撑船人却没再回头,顾自撑着船杆远去了。
码头上因为他们的到来沾染了一片浓重的血气。
满身血色的人们兴奋地沿着脚下的木板往墙上的门走去。
亚伯步伐沉重地落在最后面。
过了码头之后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的地板却是光可鉴人的冰面。
那些士兵身上的粘腻血色是一种极大的负担,尤其在穿过了血河边的门后,更显出不便。
门后是一条小道,地面平滑光洁,宛如冰面。
他们的鞋底都沾着一层血浆,因此在路面上连连打滑,只有亚伯因为没有下河而步伐较稳,还算得上行动自如。
变故就在那时发生。
天花板崩裂四散,从中降下了巨大的金属叶片。
带锯齿的叶缘由慢到快,高速旋转起来。
亚伯的头脑还算清醒,在天花板上发出异动的时候就连退几步躲到墙边,勉强逃出了叶片的攻击范围。
但其他人就没有他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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