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又问,“人总不会都不记得吧?他们的先辈都干过什么,这个城市怎么建立起来的?”
“有一种说法——因为过去的一场灾难,大多数人死伤惨重,幸存的人们记忆不全,表达不畅,新一代在空白中长大。”
“也没有什么过去的证据留下来吗?”
该隐摊手,“一切都毁坏的很彻底。”
“那他们现在的语言呢?俗语?或者思想?还有,生产技术呢?”
“一切发展过程都是空白,没有人记得,没有东西记载。”
怪异至极!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城市都对计划外的事件怀有严重的畏惧心理。”
该隐道,“不过越是这样压制,出城的念头反而会越强烈。”
“可有这样严苛的法令在先,我们能找到想出城的人吗?”
亚伯问,“他们会愿意和我们交谈吗?”
“这类案子的当事者会比较可靠。”
亚伯恍然点头:“直接去问那些已经定罪的人。”
“是的,定罪说明确实有问题。”
“而且你还是合议员……”
该隐微微颔首。
“倒是可行。”
亚伯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问问?”
“你想一起去吗?”
该隐瞧了一眼对方的腰。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亚伯看清了他的眼神,强调道,“只要不给你增加负担……”
“出去走走也好。”
亚伯顿了一下,想起一个问题:“我从囚室里逃出来的,岂不是相当于犯人?能随便出门吗?”
该隐微微笑了:“不必担心,他们不会记得你的。”
“嗯?”
亚伯奇道,“不记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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