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缕光线落在该隐的肩上,皮肤由内而外点燃,将衣服灼出了一个小洞。
“你带他走。”
该隐开了口。
“……不行。”
一个低微的声音打断了赛特将要出口的“好”
。
亚伯虚弱得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执着地否定道:“该隐,你不能这样。”
他的嗓子隐哑,只能发出气音。
“我可以。”
该隐自我肯定道,“你要尽快从白塔离开,不然就会有危险。”
“可你会死。”
亚伯抓住对方的手,但已经没力气用力了。
“如果像蛾摩拉一样,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该隐宽慰他。
“你别这样,我的存活……”
亚伯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能继续开口,“我的存活不能建立在你的死亡之上。”
“没关系,我愿意。”
亚伯短促地笑了一声,但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我不愿意……”
“这可由不得你……如果阳光没有用该怎么办?”
后半句话是该隐对赛特问的。
“不会的,阳光是最好的除菌剂。”
赛特这么回答。
他的这番讽喻让该隐的神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沉静地颔首:“我该去哪里?”
“城外西面的农田。”
“你先带他回室内。”
亚伯被他们的自说自话气得头晕,从该隐的怀中翻身出来,摔坐在地面上,愤怒地喊出了声:“你们——凭什么忽略我的话?”
“我不能让你死。”
该隐蹲下来。
他望见亚伯不可思议的表情:“所以你让我看着你死?”
该隐的下颌抵着亚伯的前额,小声告诉他:“我们不一样,亚伯,我罪有应得。”
亚伯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你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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