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漂亮的翅膀，小凤凰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这么可爱，你真的舍得凶我吗？’
舍不得，祁问雪当然舍不得。
他失笑地捧起小凤凰，指尖戳了戳那晃悠个不停的冠羽。
白翎颤了颤，立刻挡住自己的小脑袋。
脑袋上的羽毛跟尾巴一样敏感，怕痒的不行。
要不是师尊，他才不会让别的人碰呢。
“小翎。”
祁问雪注视着掌心的小家伙，轻轻一笑，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白翎也终于意识到，师尊其实早就认出他了吧。
什么替身，什么移情，根本就是他想太多了，果然以前就该少看点话本的。
他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呢，师尊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他哪里暴露了？
白翎的圆眼睛咕噜噜转着，祁问雪一下就猜到对方是在想什么。
生了些逗弄的心思，并不打算提醒对方画‘正’字的习惯。
再者，他也有些意外，似乎只有他能透过那层伪装看到小家伙真正的样子，别的人丝毫无法察觉。
也不排除他修为比较高的原因。
“啾啾？”
那师尊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
白翎用灵力操控着笔写下了他的问题。
祁问雪看到后笑道：“那小翎为什么不直接跟师尊说呢，难道是不想跟师尊相认吗？”
“啾啾啾！”
白翎连忙解释起来，是天道不让他主动相认的。
“唔”
祁问雪沉吟片刻，“那小翎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翎摇摇头。
“天道有说你主动相认会造成什么下场吗？”
白翎又一次愣愣摇头。
好像有哪里不对？
白翎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尾巴都竖了起来，狠狠拍打在桌子上。
他当即拍着翅膀从窗户飞出去，在高空中一阵地啾啾啾，甚至还朝天吐了个冰球表示愤懑。
祁问雪听不懂，但直觉骂得很凶。
这啾啾啾的叫骂声持续了很久，终于，天道被惊动了。
从天上掉下一颗小冰雹砸在白翎的脑袋上。
“啾！”
砸死鸟了！
“啾啾啾！”
臭天道你就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我骂了你一年，然后你故意耍我！
本以为天道不会回答，谁知下一秒，天道毫不避讳地承认了，“哈哈哈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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