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说。
&esp;&esp;“我让你杀了它，不是让你直接徒手把它捏爆啊！”
沈然说着又回想起刚刚的画面，感觉自己快吐了，“不行，这实在太恶心了，我不能在这儿待着了，不然我会吐的。”
&esp;&esp;她扶着墙走回客厅，虚脱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esp;&esp;程飞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又给沈然倒了一杯，递给她，“润润你的嗓子，就你今天这个尖叫法，明天应该是开不了嗓了。”
&esp;&esp;“滚开。”
沈然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不要把你那只沾染过蟑螂的手靠近我，更不要把你那只手碰过的东西靠近我。”
&esp;&esp;程飞叹口气，“没碰到，隔着塑料袋呢。”
&esp;&esp;“那也不行。”
沈然说。
&esp;&esp;程飞把杯子放到茶几上，“那怎么着？我是不是得先去消个毒啊？”
&esp;&esp;“倒也可以。”
&esp;&esp;“可以个屁。”
程飞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凑活凑活吧。”
&esp;&esp;沈然缓了缓劲儿，瞥了程飞一眼，“怎么？有心事？”
&esp;&esp;“为什么这么说？”
程飞看她。
&esp;&esp;“都说脏话了，多难得。”
沈然咳了咳嗓子，确实十分难受，于是打脸地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
&esp;&esp;程飞叹了口气。
&esp;&esp;“什么事？说说呗。”
一口气灌下一整杯水，沈然终于感觉好受点，刚刚受到的刺激也渐渐平缓。
&esp;&esp;“我和宋玉睡了。”
程飞说。
&esp;&esp;“什么？”
沈然瞪大眼睛。
&esp;&esp;得，又受了个更大的刺激。
&esp;&esp;“你们和好了？”
沈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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