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叹息,他周身的冷意散尽,“走的时候,我想过遵循你的意思,永远不再回来,可是倾倾,我很想你。”
对不起,我很想你,所以我食言了。
我忍了六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回到了这里。
江时倾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脸,以为自己不但出现了幻视,还出现了幻听。
她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程砚疯了。
后者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揽进自己怀里,抱得很紧。
江时倾眨了眨眼,没有挣扎,眼眶迅速泛起湿润。
她听到抱着自己的男人又叹了口气,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以后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我在意。”
外面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
好在窗户关着,冷意都被阻隔在了外面。
很久之后,江时倾才听到自己隐隐发颤的声音:“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恨我?”
程砚整个人生悲剧的源头,都是来自于江家。
他在年少无知时被她的养父江世谦害得家破人亡,又在最春风得意时被后者踩入沼泽泥泞,被迫将澜城一中唯一保送斯坦福的名额让给江惟照不说,还差点丧命。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对立面。
程砚脑中不断盘旋着她那句问话,心中浮起一声低低的叹息。
不恨吗?
也不尽然。
也曾有无数深夜,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里一次又一次、发狠的咀嚼“江时倾”
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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