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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还不承认，那个盒子是不是你拿走的？&rdo;
&ldo;不，我绝不动女人的东西。
&rdo;他说。
李强想起来，凌雨琦曾对他说过的有关脸皮的事，他恍然大悟，那盒子里装的就是她的脸皮！
原来眼前的黑衣女人就是芳梅娟的姑妈！
&ldo;你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rdo;黑衣女人说。
&ldo;我想见芳梅娟。
&rdo;他说。
&ldo;你会见到她的！
&rdo;随后对杨彪道：&ldo;你看住他。
&rdo;说罢黑衣女人上楼去了，高翔和那女人也跟了上去。
李强望了一眼杨彪，说：&ldo;我知道你是谁。
&rdo;
杨彪瞪了他一眼，却不吭声。
李强继续说：&ldo;听说你的老婆韩月也失踪了，刚才跟你一起下来的女人是不是韩月？&rdo;
&ldo;你这人，话怎么这么多？&rdo;杨彪不耐烦地说。
&ldo;那我就不问了。
&rdo;李强说，&ldo;你们很危险。
&rdo;
杨彪不理他，点了支烟，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着。
&ldo;给我吸一口。
&rdo;李强说。
杨彪一愣，但还是从口袋中摸出一支香烟，塞在了他的嘴中，并点燃了烟。
&ldo;谢谢。
你们前些天去了哪儿？&rdo;李强问。
&ldo;我不知道。
&rdo;
&ldo;你们怕被包围，都撤走了？&rdo;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
&rdo;他摇摇头说。
李强想，也许他真的变成白痴了：&ldo;你真可怜！
你怎么不回去看看？&rdo;
&ldo;别再啰唆！
&rdo;
沉默片刻，李强问：&ldo;你们不是都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do;
&ldo;他们观察了几天，看不出有危险的迹象，另外老板还舍不得离开这儿！
&rdo;杨彪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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