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外墙却没有翻新粉刷。
“你二婶说,能省则省。
哪怕是亲朋瞧见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只是二房的姑娘。
你大婚的时候刷过了,墙还白得很。”
老夫人道。
不是镇南侯的女儿。
又说,“你如今是王妃,就怕有心人盯着。
更怕有人借着阿宛的婚事,给你爹爹送礼,叫你里外难做。”
骆宁心中发暖。
二夫人能替骆宁考虑这么多,已经能比得上母亲了。
“低调总归不是坏事。
二婶所虑也对,骆家门第与根基到底太浅了。”
骆宁道。
她与祖母说着话,二婶脚步匆匆进来了,一头大汗。
丫鬟给她端了凉茶。
她一边擦汗,一边笑道:“王妃都进府了,我才知道您回来了。”
“二婶别同我这般客气。
我回来只是看看祖母。
天气热,怕老人家身体吃不消。”
骆宁道。
老夫人接话:“今年身体还好。
家里安静,心空闲得很,养出了一点精神。”
又道,“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劳心了。
你二婶持家,我才得这般清闲。”
夸了二夫人几句。
骆宁与二夫人闲话,主要是说骆宛的大婚。
“二叔应该回不来吧?”
骆宁问。
外放的武将,不是述职的月份、没有特殊的诏书,轻易是不能回京的。
“是,回不来。”
二夫人笑着说,“无妨,家里有侯爷和你三叔,又有阿宥。
自然有人送嫁,不耽误什么。”
二老爷在外做官,亲家不会因此低瞧了骆宛。
骆宁又提:“家里办喜事,都没有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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