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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锋和陈青对看一眼，荣锋从怀里取出一只怀表，在我眼前来回晃荡。
&ldo;有效果吗？&rdo;他不确信道。
我用手将那晃得我心烦的物事挡开：&ldo;别晃了，没用的。
你们还是出去，让我们自己来吧。
&rdo;
荣陈二人出得门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金惠生两人。
金惠生道：&ldo;有把握吗？&rdo;
我道：&ldo;没有。
&rdo;
金惠生道：&ldo;我不是不想帮忙，不过，你为什么要执意带上我呢？&rdo;
我道：&ldo;你忘记了吗？你的声带是换过的，时常走音跑调？也许，当我们发作的时候，你可以给什么东西说话？&rdo;
金惠生道：&ldo;别说了，一想到我说话的声音不是来自自己而是来自一个死人，我就想呕。
可是，在梦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怎么说话？&rdo;
我道：&ldo;把舌头伸出来。
&rdo;
金惠生依言。
我伸手到他变了色的舌头上，想起这是张家康的舌头，不由一阵恶心。
但是我还是道：&ldo;这是什么味，记住了么？&rdo;
他点头。
接着我用第二根手指，忍痛使劲咬破，放到金惠生嘴里：&ldo;这是什么味，也记住。
&rdo;
金惠生点头。
我道：&ldo;如果我们能成功进入的话，第一次我将没有血的舌头放在你舌头上两次，你就知道是我来了。
在那里，你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我揣摩，我能让架起你走动而你也没有知觉。
总而言之，当我把血的指头放在你嘴里的时候，就表示那个东西来了，而我已经毫无办法，就剩下你说说话，试试看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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