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他才说什么幽媾的话……不管如何，毕竟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那样的死去，总是让人心有余悸其实曹护长得挺标志的，是吧老罗？&rdo;
罗卫民哼哼一声。
我道：&ldo;对不起老罗，我为昨天的事道歉。
我才睡醒，脑袋有点不清楚。
&rdo;其实回想起来，应该是睡醒之后又回头写了那么详细一篇日记，心里反复受刺激。
但我仍然不打算把记日记的事情说出来。
罗卫民斜瞥我一眼，耸耸肩膀，也不知道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金惠生道：&ldo;不过，密室的问题，昨天我们吵来吵去，似乎还是有点进展。
你真的见过能逼真到人耳分不出来的通话设备？&rdo;
我苦笑：&ldo;我只是激动上头，为了让我的话有说服力才那么说的。
没有，无论如何，通讯器材的失真，人是分辨得出来的。
&rdo;
金惠生遗憾道：&ldo;这么说，这个密室又无解了……&rdo;
&ldo;腹语。
&rdo;
&ldo;什么？&rdo;我们两人看向罗卫民。
&ldo;腹语术，&rdo;罗卫民道，&ldo;可以一个人自己和自己对话，像两个人一样。
会腹语就可以模仿两个人。
&rdo;
金惠生和我对看一眼，我摇头：&ldo;小说中见过，现实中没见过这样的人。
&rdo;
金惠生道：&ldo;我也没有。
而且，有什么必要？要知道当时孙护在厕所里，是不可能知道郭震在外面的。
而且，郭震之所以停下来偷听而没有闯进去，是因为他们两正办事是吧？&rdo;
&ldo;啊？&rdo;我脸上一红，想到前一天和陈青的事。
金罗二人显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金惠生继续道：&ldo;就算腹语，也不能自己和自己……那什么吧？&rdo;
罗卫民低头不说话。
我摇头：&ldo;不，肯定是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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