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我只看到孙护一人从厕所出来!
灯罩下面只有缝没有洞!
这个密室没有破绽!
所有这一切,只指向一件事情。
这个密室是心理的!
孙护根本就没有和人欢好!
根本就没有另外一个人在里面!
里面一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孙护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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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惠生摇头:&ldo;这说不过去!
孙护怎么可能一个人自言自语还发出两个人不同的声音?&rdo;
我道:&ldo;这个就是问题!
没错,谁都说,孙护是和张德全在里面,可张德全是谁?不,那个时候,在餐厅的我并不认识到底谁是张德全,而且,请注意,我也从来没有听过所谓的张德全说话!
我根本不知道谁是张德全,张德全说话声音是怎样也无从知晓。
然后,非常巧合的是,张德全在当着我的面跟我说话之前,莫明其妙死去了。
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说话是什么声音!
哼哼。
而且还无巧不巧死在我面前,还爬上树、把脸伸过来到我窗前死给我看,就差没说:&lso;看,我死了,厕所里说话的就是我,不过以后你也没机会听了。
&rso;&rdo;
金惠生道:&ldo;那么孙护怎么可能一个人发出两人的声音?&rdo;
&ldo;把这话留给捕快去说,肯定奏效。
很遗憾,我是个现代社会的刑警。
对通话器材,我并不陌生。
我曾经缴获过的非法窃听器材可以把这张桌子堆满,有许多进口的质量之好,声音还原之逼真,让一个在大雨中隔了道门的人绝对分不清到底是一个人拿着通话器材在跟人说话,还是两个人在里面对话。
在我将困惑和不解告诉你之后,你斩钉截铁地说这是密室,说还什么心理的无意的,生怕我不知道的模样。
而你,罗卫民,则以最最荒诞不经的逻辑让我产生反感,让我将态度往金惠生的密室论上面推,让我对这个所谓的密室再无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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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惠生道:&ldo;为什么?为什么很重要,既然我是这间所谓疗养院的一员,罗卫民也是,编造出这么一大出事情,我们竟然和那帮家伙是串通的,到底是为什么?&rdo;
我苦笑:&ldo;这是我说了那么多之后希望得到的回报。
告诉我吧,演那么大一圈,到底要干什么?要折磨人,也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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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惠生摇头:&ldo;你说的有好多都很有逻辑。
像比如你起床后发现空无一人的楼,这些问题我也曾经很仔细地思考过。
说实话,我想破头也没办法想通这事情。
但如果站在我的角度,我是不是应该怀疑,你编造一个奇怪的无法解释的事情来吊我的胃口,也是为了让我去做某种程度的思考?密室的事情,你别忘记了,完全是我听了你一面之词才有的。
从头到尾所谓在餐厅偷听也好在门后偷窥观察也好,连内容到人物都是你告诉我的。
现在这个密室发现是完整的,那么是不是都是你编造的呢?至于为什么,我是不是也该说,我想不到,应当你来告诉我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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