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歌声想起,带来曹护狰狞可怖的死状……
有……鬼么?
窗外一阵大风呼呼吹过,外面的雨声扫在树叶上,大风拖扯着树枝发出吱嘎的怪声作响。
抬眼看去,阴森诡异,鬼影洞洞,我感到一阵害怕。
在这个看似山清水秀的疗养院里,到底藏着多少可怕的秘密?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都把时间花在了思索那个神秘的男人的行踪上。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逃出去才是要紧的,至于失踪的衣服啊人啊,死了的护士啊,什么稀奇古怪的传染病啊半夜的惨叫啊,甚至驷驖一案的疑点,都必须得让我出去之后联系上警队才能够有条件得以解决。
尽管得知出去之后至少还有上百公里的山路,但考虑到那位天然的有汽车的同党,我顿时觉得信心多了不少。
当然,如果要尽量保险的话,还是不和此人有联系,趁他不注意偷车最为妥当。
早上吃过早饭,我故意喝了大量的水,没事就往厕所里钻。
地上的水渍已经干掉了,还没到做清洁的时候,没有人来拖地。
我放弃了继续研究墙壁或者地板夹层的无谓想法,趁白天光线好,看看整个厕所四周的位置。
厕所窗户外面,是一片树林,正是和餐厅外面以及我新房间外面的树林连成一片。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看不到我那个房间窗户外能看到的公路(我揣摩是公路)和楼下的院子。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无数的青绿,从远处的山峰,一直蔓延到抵住我眼皮的大树密林。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正对走廊。
右边就是餐厅,几乎有四个我们住的房间大小,空间相当宽裕。
至于左边,则有几间房间,不过每一间的门都紧闭着。
吃早饭的时候罗卫民没有来,我独自在餐厅里转了一圈,重点是研究靠着厕所的那面墙。
如同我昨天晚上的判断,并没有什么暗门秘道。
更何况,就算有,也没有什么意义。
那男人从厕所偷摸到餐厅没有多大用处,除非能下到楼下。
那男人必定是住在楼下的,之所以不走正门上楼,当然是因为楼梯那扇大铁门并不轻易开启,而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和孙护的亲密关系。
也许,这样的关系在这里并不被允许。
我在厕所里消磨了不少时间,始终不得要领,到最后开始咒骂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不是用他妈的抽水马桶把自己冲到楼下去了。
&ldo;冲什么?&rdo;陈青走了进来,刚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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