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和外界的联系隔绝了的理由我都严重怀疑。
中间去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听见厕所门外有人在说话,听上去是护士。
只听一个道:&ldo;……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养着有啥用?一天到晚就去弄那个电脑、电脑,那电脑是你用的吗?看你无聊随便让你玩一玩,那是好心照顾,这倒好,一天就守在上面不下来了。
有完没完?&rdo;
听出来了,是胡护士长。
看起来她对我的印象也实在不佳,背着面儿这样说我,不过说到养着有啥用,这怕是太过分了吧。
我压制住自己出去和她理论的冲动,听听她还说什么。
只听她道:&ldo;好好的衣服,看让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rdo;
什么衣服?我莫明其妙地走出厕所,才发现是场误会。
胡护士长责斥的是小李护士。
看来小李护士也许也是和我一样太过无聊,老是玩那台在护士们的值班室里的电脑而引起了不满吧。
她正低着头站在胡护面前,后者手里正拿着一件白大褂。
白大褂上面,有针绣的英文花体&ldo;l&rdo;字样。
看起来,也许是小李心血来潮,或者无聊或者出于爱美之心,在单调的白大褂上刺上自己的英文名字。
我退回自己的房间,心里依然对胡护士长的小题大做心存不满。
小李护的做法也许不合规矩,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吃中饭的时候陈青没有来,而是那个讨厌的护士长,看起来她似乎也对我不大满意,一声不哼地将稀粥扔进来就转身走人。
和金罗二人随便说两句,我就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
不知不觉吃完该死的稀粥,我开始想吃一点其它的东西,但是护士长却迟迟没有过来,连盘子懒得收拾了吗?
于是我只好给还在聊的金罗二人打了个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
在这个该死的疗养院我就像是坐牢一样,除了吃,就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发呆。
但是,后脑和眼睛的不适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这似乎又从另一个方向说明,我确实是有病的……
渐渐的意识开始缥缈虚无起来,我想我是睡着了。
梦来得纷乱而抽象,像我的焦躁情绪。
我惊奇于自己居然妄图在这片混乱中保持着理智,不断希望自己从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
但是一切都徒劳无功。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友的离去,虽然,说分手的人是我。
我回头,看见自己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坡上,树上的叶子有黄的也有绿的,那是个秋天。
天气温润,但我却惶恐起来。
每个人都会惶恐,尤其在面对紧张的时刻。
走廊上,周队扭头悄声对我道:&ldo;驷驖的事情有眉目了,完了开个会,合计合计。
&rdo;说完,从来不苟言笑的他怪异地笑了笑,在这不该的时刻。
我走进会议室,专案小组的弟兄都在,就等我一个了。
周队在给大家道:&ldo;……驷驖倒卖器官的事情,我们经过半年的艰苦追查,从最初的买肾人入手,现在终于查到了真凭实据。
今天开这个会,是个动员会。
驷驖是什么样的企业,大家心里有个数,就算这会人赃并在,也未见能扳得倒它,大家以为怎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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