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陈青说的楼下确实有个病人又怎样解释呢?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在思考的时候睡着了。
半夜里,在睡梦中醒来,自己给自己滴了回眼药。
手上的针管已经在我睡梦中被取下了,看来晚上是有人值班的。
这更让我困惑。
头一天醒来,我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在脑海里整理着疑问。
凭着这么些年来在刑警队养成的职业习惯,将现在的问题一一归纳:
,青溪疗养院肯定在一个很靠南的地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将我送到这里来?
,我醒来之后为什么是在一个空空如也的楼里?
,楼下的惨叫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陈青说的那个病人发出的?我到底被移动过没有?
,为什么不让我及时和家人或者工作单位取得联系?
,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负伤了导致昏迷这么久?眼睛和后脑的不适与疼痛是什么毛病?为什么护士都拒绝告诉我?
在我入睡以前,我的意识从一个疑问跳到下一个,再跳到另一个,没有办法得到答案。
尝试着在一两个问题上做出假设,依然不得要领,归纳的问题也渐渐不再有条理。
这些问题,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答案。
一个都没有。
只好都先记下来,再一个一个划上问号。
我的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不安,也许正是来自这些问号吧。
-01-2807:47雨
我对老刘的恶感只能用与日俱增来形容。
不,也不仅仅是他,对于整个这个地方,都是如此。
白天无事。
早上喝了半碗粥。
陈青说我无聊的话,可以早上就去玩玩电脑。
于是写了上面的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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