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欠债的逃了,她被吊起来打了一顿,他粗鲁的啃咬让她的乳尖破了皮,穿任何衣服都会疼得让她龇牙咧嘴渗出眼泪。
黑暗不总是令人着迷,只不过是给了那些绝望的人一个看似安全长久的容身处而已。
呆的时间越久,越是无法自拔。
再往前一点,她是怎么认识老大的呢?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可能其实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一开始她没有理会。
一个随意的眼神,一条幽暗的巷子,一个放学的午后。
那时候的她每天放了学可以一路逛到她父亲的办公室,也就是两公里多一点的距离,叁十分钟足够走到了。
而那个地方和她曾经上过的私立学校只有一墙之隔。
……
她的第一次的回忆只有痛。
脖子痛、胸乳痛、腰间的皮肤痛、磨破皮的小穴也痛。
没有什么快感,因为一开始也没有什么前戏。
干涩的她在剧烈的痛之下没办法湿润。
他的性器个头不小,至少比色情影片里看到的要大很多。
然而,这种性交能给她带来什么快感吗?
不能。
十五岁的她,对性只有好奇,没有太多欲望,就算看到a片也就是会难受一阵,会想要自慰,但从来没有实施过。
她那时候觉得性是爱的附加品,可有可无的。
那个年纪对于爱的定义是粗浅幼稚的,介于动物原始的亲近和人类文学当中凝结出来的并不存在于人世间的高尚情感之间,不上不下,像透着诱人香气,却连叁分熟都没有的烤牛排。
让人拼命使劲儿嚼,却嚼不烂,到最后想吐。
她想吐。
老大掐着她的脖子,她喘不过气来。
痛还是其次,更多的是不解。
这难道是爱吗。
老大才发现她只会窒息,并不会像他记忆里的另一个女人那样爽到喷潮。
他几乎感到耻辱地用上了润滑油,这场凌迟一般的性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她连续一周都没有缓过来。
当晚她直接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是痛醒的。
下身火辣辣的痛,就像被人用锉刀狠狠磋磨了一顿,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清凉的芦荟膏只有在涂上去的那一刻能暂缓一下痛的强烈,一旦被人体的体温熏热,折磨又将到来。
那种感觉混合着强烈的悔恨、羞耻和自责,不可避免地提醒她,她有多么下贱。
脑子里一个嘲讽的声音在辱骂她。
白一龙,妓女还要收钱,那样一个贱畜居然白嫖了你,还嫌弃你像条死鱼一样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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