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起雾是化神真人，他做过的事，多多少少也会留下痕迹。
这些痕迹确实难找，但不代表没有。
宁蓿被二阶灵兽的怒吼重重掀翻在地，眼前瞬间尘土漫天，身上一下子受了点伤。
她咳嗽了几声，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眼前的二阶灵兽身上，“现在没工夫管他，再让他垂死挣扎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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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斋的某个山头都差点被暴怒的丹娘大哥削平。
另一个山头的宫殿里，气氛也极其压抑。
花斋二长老高高在上地看着面前的陆初衣，面无表情道，“‘搬瓜’所说的，可是真的？”
陆初衣跪在地上，疯狂摇头，涕泪横流道，“娘，你信我，我没做过，我怎么可能会害姐姐？定是那人恼恨我帮起雾真人说话，特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独女的死，一直是二长老心头的一道伤疤，令她轻易不敢回忆。
那段时日，她每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是陆初衣在她身边彩衣娱亲，才令她慢慢走出那份丧女的痛苦。
她感念陆初衣的付出，特将她收为养女。
但，若是她痛苦的源泉，就来自于这位所谓的养女呢？若，她的女儿，本可以不死呢？
当年之事，本就蹊跷。
她的女儿她最为了解，从不冲动任性，更不会不自量力地去挑战高阶灵兽，怎会突然就陨落于无尽之海？无尽之海遍布高阶灵兽，她去那里做什么？
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点。
可惜那时候的她，心神大乱，被陆初衣轻易哄骗了过去。
花斋二长老站起身来，她一步步走到陆初衣跟前。
每一步走动的声音，都像是响在陆初衣心头一般，令她胆战心惊。
“你说你没做过。
好。”
“你可愿起誓？若你今日说了一句假话，
你的修为都将不得寸进（），你将永远停留在金丹初期?[（（），直至身死道消！”
陆初衣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迟疑。
修真界的每一次起誓，都是具体效力的，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看到这个表情的瞬间，二长老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不可置信道，“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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