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
霜刃似的嗓音劈开暮色。
萧长风举着竹筒的手顿了顿。
多年刀口舔血的直觉让他后颈寒毛倒竖,转身时却仍是那副浪荡模样:
”
谢兄来得正好,楚娘子这竹筒奶茶当真妙极,比西域葡萄酿还......”
话尾戛然而止。
谢沉舟腰间绣春刀未出鞘,森冷铁器却已抵上他咽喉。
暗纹飞鱼服掠过楚云舒身侧时带起凛冽沉水香,惊得她手中竹筒”
啪嗒”
坠地。
”
本侯倒不知,萧大侠何时改行当庖厨了。”
刀鞘缓缓下移,在萧长风心口不轻不重点了点,
”
还是说......”
余光扫过楚云舒发间微乱的银簪,”
打算改行当采花贼?”
这话说得诛心。
楚云舒霎时白了脸,垂在身侧的手指蜷进掌心。
那夜荒唐忽地涌上心头,暗室里交缠的喘息与此刻刀光竟诡异地重叠。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绣鞋碾碎满地桂花。
萧长风却朗笑出声,屈指弹开刀鞘:”
谢兄这飞鱼服当真威风,吓得小娘子都要哭了。”
说着竟伸手去扶楚云瑟缩的肩,”
楚娘子莫怕,谢兄这是......”
”
啪!”
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拍开萧长风的胳膊。
谢沉舟自己都未察觉用了多大力气,待回过神时,楚云舒已被他扯到身后,踉跄着撞上他后背。
温香软玉隔着飞鱼服渗进来,激得他脊骨发麻。
三人僵持间,宝珠抖着手捡起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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