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忽然打了个机灵。
鸡爪?
她将手电光对准了那梆硬厚实的塑料袋。
突然,一个重物砸在她的脑后,她倒地,昏死了过去。
27走火入魔
最深的夜里,松软的土飞快地盖下来,铲土的人精干、力大、高效,几分钟就将坑填了一半。
她的生命也去了一半。
&ldo;求求你,警察大哥……&rdo;她哀求着,声音从被毛巾封堵的嘴里传出来,只剩了喉腔中回响的呜咽。
&ldo;嘘……&rdo;填坑的人手中铁锨不停,似乎也想尽快结束这场罪恶。
&ldo;大哥,你放了我,我做什么都行,我保证不说出去。
&rdo;她继续恳求,继续发不出这些词句。
这些话,在她没被埋入地下前已经说过,在她食指被切下时已经说过,但像是落进了聋子的耳朵。
填坑的人开始说话,轻声的,自言自语,但显然不是在回答她的乞命:&ldo;就是这样,填坑的速度可能更慢一些,不封口,还会继续和受害人交谈……那会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心软下的感觉?&rdo;填坑人迟疑了,蹲身,将铁锨伸下深坑,铲头尖利的部分对准了她的嘴,仿佛在犹豫是否要将封嘴的毛巾移开。
&ldo;如果受害人不停地哀求、哭泣,凶手会是什么感觉?&rdo;填坑者自问,&ldo;他会更享受,更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很有力量,这难道不是他作案的初衷?可是,你不去体会,又怎么会知道?&rdo;
他铲头一挑,堵在女孩嘴里的毛巾落入坑中,她发出一声饿婴般的哭喊,揉碎夜色。
他显然没有觉得享受,紧张地环顾四周,叫了声:&ldo;闭嘴!&rdo;又开始飞快地铲土入坑,大块的泥土扑入她嘴中,湮灭了她的哭叫。
那兰醒来,一根拇指离开了她的人中。
她第一个感觉是后颅的阵阵剧痛,她说的第一句话是:&ldo;你怎么知道她们是被活埋的?&rdo;
随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掐她人中的是陈玉栋,斗室微光下,他的脸只是一片阴影。
&ldo;什么活埋?&rdo;陈玉栋的语气中充满诧异?
&ldo;你怎么知道血巾断指案的受害者是被活埋的?你难道不是在模仿凶手吗?你把一名受害者埋在你窗外的小花坛里,对不对?&rdo;那兰竟忘了抗议自己被打昏的事。
陈玉栋摇摇头说:&ldo;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倒要问你,谁让你私闯入我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究竟是来破案的,还是和凶手有什么关系,来搞破坏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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