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安心休息,强行使自己清醒,拢着被子坐在床上改稿子。
好在陈鸯第二天就从朗市回来,把人按回床上睡觉,“你现在这个脑子能写出什么东西来?又想被批?先吃了药睡一觉起来再说!”
她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只能乖乖倒下去,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醒来时房门开着小缝,溢出灯光。
她套了件居家服出去,陈鸯正对着电脑在修图。
年前,她受不了家长催婚压力,还说电视台的工作对自己精神消耗太大,辞了职来南城投奔她。
过年回去了趟,好不容易摆脱束缚,立马夹着行李跑回来。
“醒了?蒸箱里有粥和饺子。”
她起身跟到餐厅,“好点没?”
席向月拉开椅子,开始享受今天第一餐,咬着饺子点点头。
陈鸯坐在对面不说话,有点反常。
席向月一抬头就对上她意味不明的眼神——
“说说吧,你身上那些痕迹怎么来的?”
她往后靠,翘着二郎腿开始审判。
“狗咬的。”
“霍!
什么狗咬脖子咬胸还咬腿的!
?”
席向月瞥她一眼,作势护住前胸,不说话。
“拉倒吧,我哪儿没看过?”
她凑上来,“不会是那位冯先生吧?”
“咳咳!”
听到这名字席向月陡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说的鬼话和路行舟发神经的样子,一口粥呛得脸都红了。
“不是!
别乱说!”
陈鸯沉默了,寻思着她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身边也没别的男人啊。
“一夜情?你约炮去了?”
席向月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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