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从街上捡回的小狗,之前雁行留给他的难题又浮现在何已知脑子里。
裤子里的咔哒器戳到了肉,硌得大腿隐隐作痛。
雁行用一个原地漂移的甩尾成功把后面的三个人晃醒,然后把自己的会员卡扔给候灵秀,让他们直接带阿狗进去做个最贵的体检。
何已知想起那天他拿着响片器时阿狗畏惧的神态,语气一冷:“我怀疑之前训练它的人用了不好的手段。”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个月,事情就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上一次来时是为了给戈多包扎,他还坚定地对护士说戈多是流浪狗,因为当时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通过小狗化解雁行的戒心,让自己能顺利地接近这个男人。
“这是很常有的事情,”
看到前方的弯道,雁行把车速降低,尽量平缓地通过,“人们对同类都少有耐心,更何况是对动物。
也有很多人打着训练之名,其实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控制和惩罚欲,不过是换了个说法的虐待而已。”
不知不觉,宠物诊所到了。
原来如此,何已知认出了这条崎岖的小路。
等三人一狗消失在宠物医院的大门后面,他慢慢地把车停进车位。
“蓟北,”
雁行回答,“收容所离我家附近的那家宠物诊所不远,我打算先带阿狗去检查一下,以防有伤口或者传染病。”
“可能是训犬学校,”
雁行听他说完,“专门帮主人管教行为不好的狗,也会自己培养一些宠物犬来卖,或者做表演。
他们的卖点就是听话,会做花俏的动作。”
雁行任由他从外面打开驾驶座的门,斜靠在座椅上揉了揉眼睛:“无事献殷勤……非什么即什么来着?”
雁行熄灭油门,正准备放下椅背去够放在后座椅背上的轮椅,忽然被何已知按住。
“这里是?”
“有可能。
哈士奇精力很旺盛,要训练得听话很不容易,如果是自己训练的,花了很多心思,那么应该不会轻易遗弃。”
何已知被他夸张的说法搞得哭笑不得,他把手插进头发里,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斜后方射过来的太阳,在自己和车门之间创造出一片阴凉。
对此,雁行的反应是放下手,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一定是非常任性的话才值得你这么说出来。
来吧,放马过来,测试我的底线。”
“我想赢得比赛,”
青年说,“但是我也不想用强硬的训练手段对待戈多。
我需要能两全的办法。”
“……”
雁行藏在这片阴影里叹了口气,“你对所有事情都这么霸道吗?”
“只对我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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