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偷拍”
,尽管那里除了一扇紧闭的小门什么都没有。
“不好意思。”
何已知低着头,从她们中间穿过去,爬上楼梯。
在门口被保安拦住:“请出示工作证。”
“我找人。”
何已知说。
“没有工作证不给进。”
保安尽职尽责地用身体挡住门。
何已知叹了口气,对他说“借过”
,把保安往旁边推了推,握拳在门上敲了两下。
铁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缝,司徒渺探出半个脑袋,对保安说:“他是来找我的,”
保安这才冷着脸让何已知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宴会厅”
,何已知轻轻地扯了扯司徒渺的裙子后摆,防止被回关的大门夹到。
从某种意义上,她和郑韩尼很像。
她话还没说完,何已知已经走到关公像前捡起四支香,递给她两支,回头说:“这不是你的戏吗?”
“因为这个棚一年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在办仪式和晚宴。”
司徒渺大一进校的时候刚参演完一部商业片,常常被人跟拍,每天都穿着各式各样精致的小裙子,但因为大大咧咧的性格,走到哪不是被勾到就是被夹到。
“看开点,”
司徒渺用胳膊肘拄他的腰,“总比在大太阳下露天烧香好。”
“够了,师哥,别逗我笑。”
在同学看来他们的友谊不可思议,毕竟一个是生动活泼的光环少女,一个是孤僻阴沉的偏执怪人,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奇葩组合。
司徒渺在门后的走廊等着他:“师哥,好久不见!”
何已知也笑,喝下一口香槟,不知是因为难喝还是无聊而露出嫌恶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些仪式有什么用,除了折磨人以外。”
“我更喜欢烧香,至少烧香可以穿拖鞋,”
何已知认真地说,“而且还有放鞭炮和烤乳猪。”
一听语气就知道她还在记恨没存电话码的事情,何已知转移话题道:“你把头发剪了?”
但司徒渺不仅穿了,还一穿好长时间,直接穿成“经典皮肤”
上了新闻,在网络上带起了戏剧学院文化衫的潮流,连校外人士都专门托人购买,甚至滋生了一批黄牛。
“抱歉抱歉,太久没听到师哥的声音有点陌生了。”
司徒渺用x光射线一样的眼神扫描着何已知,在他的脚上停住,“帆布鞋,师哥,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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