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珵握住妻子的手,低头嗅闻发间幽香,低声道:“福华寺虽灵验,但上山路较为崎岖,万一下雪,就只好在寺中留宿一晚。”
“别担心。”
李思将人的手拉近唇边吻了吻:“祝伯伯说过,我现在病已大好了,隔个一日不会有事的。”
“今日我弄进去的多了一些,得换个玉势堵住,可能白日还要劳烦妻主戴一段时间。”
“好。”
柳明珵从床头拿出一根早已洗净的玉势,不同往日夜间佩戴的较细短的玉势,这根玉势前段粗大,雕成一个龟头状的塞子,长度则刚好抵到宫口,柱身上还青筋状的纹路,挪动间富有弹性。
李思看的一愣,居然是橡胶做的。
“请妻主将腿抱住。”
柳明珵将李思扭正,平躺在床上,托举着臀慢慢将男根抽出。
浓白的液体从收缩的穴口间冒出,若不是倒举得臀就要流的满床都是。
即使这样,那多的漫溢的男精也忍不住得向外涌。
不等那白浊流出,柳明珵就将玉势的头塞进了穴口,一滴也没浪费,全部堵回了甬道里。
“嗯……”
那玉势做的栩栩如生,李思只觉得好像又被个男人入了身子。
“妻主,还好吗?我慢点推。”
柳明珵抱歉得看着微微发抖的李思,以为是刚刚为了不让男精流出,一下塞的太快了些。
“没……没事。”
虽然体寒多病的症状有所改善,但这身子好像越发敏感了,刚刚泄过一次得内壁感到了外来者的入侵,蠕动着想被摩擦深入。
柱身一点点没入身体,李思喘着气感到那青筋状的纹路擦过那早已磨的软熟的高潮点,最终抵在了让人酸软的宫颈口。
怎么办,还想要……
柳明珵贯彻着一晚一次的传统,起身叫了热水。
给李思擦拭了一下身子,吹熄了蜡烛。
房间陷入黑暗,李思迷朦得望着床幔,不自觉得收缩了一下内壁。
第二日,柳明珵走的早,李思睡梦中只觉得有人亲了她一口,接着就离开了。
再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只有个暖烘烘的汤婆子,估计是柳明珵早上起来放的。
“桂枝。”
“小姐醒了。”
桂枝捧着盆和热毛巾进来,伺候李思梳洗。
“正夫走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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