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涛往砖墙某处敲击叁下,砖瓦墙上竟凭空显出一道暗门,暗门转动,又在叁人进入后恢复原貌,只留下几片浮动的黄叶。
李思一进去才知里头别有洞天,暗室里头光线不强,但软榻,书桌,一应俱全,最奇的是房间正中墙壁上挂着壁画一般镶着一面镜子,暗室大部分的光线来自于这面镜子,而镜子对面正对一张拔步床,似乎是某位男子闺房。
“你这……”
李思皱眉,正要发问,却见床上探出一只素手将床幔掀起,露出一位披散着头发
的男子。
虽称不上绝色,但姿态慵懒,身段婀娜,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子似乎还未清醒,坐了半晌,捏了捏眉心,才下了床,这时李思才发现那男子下身物什也是相当可观。
这样的形态,住在这种别院,想来是哪家养在外头得宠的外室。
男子随手扯过一件大衣披在身上,粗粗系了腰带就朝镜子走来,李思一下屏住呼吸,看着那男子越走越近。
可那男子却只是坐在梳妆台前,像照一面普通镜子般,懒洋洋地开始打量着自己的容貌,完全不知对面还有几人正打量着他。
李思一时震惊,这时代,有这样一面澄澈度高的镜子已是十分难得,没想到还能看到单面镜。
“怎么样,好妹妹,姐姐没骗你吧。”
谢涛一脸得意得走过来:“这是欧罗巴的单面镜,一寸镜面价比一两黄金。”
那头的男子似乎没听到她们谈话,依旧专心描摹着额头一点花钿,有一笔划歪了,男子懊恼得叹了口气。
“竟然连声音也是单向的。”
李思来了兴致。
“看来你这暗室可真是花了一番大功夫。”
“那可不。”
谢涛咧嘴一笑,“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六郎。”
一女子忽然推门进来,一向精明的面上此时却有些萧索。
李思觉得她有些熟悉,想了想才意识到她是不日便要下放黄州的赵秸。
“没想到竟然是行贿被检举的赵大人。”
“你记得她?”
谢涛有些惊奇,她这好友,平日里懒散惯了,虽是庆王独女,可朝堂上的事多是一知半解,不过她这身份,即便认错了人,也是对方急急忙忙赶着道歉。
“这位赵大人喜好西洋物件,送过几本西洋画册和物志图我。”
“她倒是会讨巧,可惜西洲连年侵扰,两党间争斗不断,赵大人这次不走运。”
“妻主。”
男子见她进来忙起身相迎。
赵秸搂住男子,抚着人面庞道“六郎,叁日后我就要走了,黄州艰苦且路途遥远,我不忍留你在身边吃苦,我把这竹西苑留给你,走后你可再住在这,开销什么我也一并打理过了。”
一番话,情真意切,赵秸还挤出来几滴眼泪,可李思联系她那平日堆满笑容的脸只觉得有些怪异。
那六郎倒是十分感动,原来笑意里的讨好消失不见,攥紧了手中的丝帕,显出悲切感伤之意来。
“奴家有何德能受妻主这份恩典,奴不要这别院,也不要荣华富贵,只愿陪在妻主身侧,尽一点微薄之力为妻主排忧解难。”
”
别再说了六郎,过去是我不好,强要了你过来,如今只要你在南禺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
赵秸面上含泪,手却向下握住男根:“六郎,我平日最爱你这粗壮物什,可惜今日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六郎你再给我一次,我这一路也无憾了。”
男子被她几下撩拨也有些情动,叫了一声“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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