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无他，眼熟尔。”
“你在现实里的职业难道是银行职员？”
盛万大胆揣测。
“一名流浪的诗人，用心歌颂人民、数学和宇宙。”
“巧了，我是你的同行。”
盛万心说谁还不是个黄文写手呢。
“我歌颂凡人、爱情和强健漂亮的。”
现在食堂已经关门，他们上交行李箱只能等明天了。
将行李箱暂时放到了三楼的楼梯间之后，他们就去了教室。
老猎人、夜皇和血杀，还有卤肉饭和征服已经在里面了。
看见几人进来，前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卤肉饭低下头，征服则是拿着手上的那根桌腿，不停地在桌子上敲着，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给蒂斯皮的脑壳来上一下。
蒂斯皮在下午三点钟前一分钟踏进了教室。
“哦！
看来我们的同学们都很积极很期待嘛！”
他在讲台上来回踱步，手上的试卷哗啦作响。
“那么第二次考试开始——”
他将卷子分发下去，就在蒂斯皮经过征服身边的时候，一根粗壮的桌腿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蠢货老师，吃我一记打狗棒法！”
征服吼道。
蒂斯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连纸做的衣角都没有抖动一下。
征服感觉那根桌腿好像敲击在了什么柔韧的东西上，桌腿反弹出去，掉落到了地上。
“什么…竟然能够吃下我这一击毫发无伤？这简直不可思议！”
纸人空洞洞的眼睛弯了起来，殷红的红色液体从他的眼中流出。
征服的身子抖了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他根本就打不过蒂斯皮，而对方想要杀死他却轻而易举。
他向前看去，老猎人等几人都躲开了他的视线，专心看起了试卷。
“总考最后一名的废物。”
蒂斯皮嘴角裂开。
“祈祷你这次不要是最后一名吧。”
他继续走了下去，将最后一张卷子揉了揉丢给盛万。
“这话对你也成立，坐在垃圾桶旁边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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