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你这手术帽也开过光?哈哈哈”
J司是达芬奇机器人的供应商和培训商,培训老师Lee提到了J司市场部的大中华区项目以及未来会给优秀青年外科医生提供的企业科研基金赞助。
课程结束,大家在酒店吃自助餐算作晚餐便饭。
今晚周末,酒店照例安排了爵士现场和鸡尾酒bar,顶尖医院的外科青年才俊集聚一堂,Lee也扯松了领带,随性地和大家举杯聊天。
女歌手柔美的中音响起,伴着节奏,逐渐轻快,跳跃,高昂。
“你们那位很年轻的市场总监没有来?”
M教授门下一位年轻医生问Lee。
“Junae?”
“好像是吧。”
这位年轻医生侧首回忆:“又专业有自信,真棒啊,她的团队第一次在我们科室办培训班时候,我就好佩服她这么年轻就能成功带领一支业内顶尖的市场团队。”
“准确说起来,她也是我的上司。”
Lee赞同点点头:“她最近减少了很多工作,据说是……家里有些事情要亲自处理。”
左斯年不动声色切着面前的小羊排,自从回来,梁佑瑾在他威逼利诱下,半妥协搬来了,并且确实减少了很多出差。
不过据她自己表示,疫情影响,很多会议和拜访挪到了线上沟通,工作并未受到影响。
另一位高高瘦瘦的医生八卦道:“我记得,她来拜访我们乔院长时候吃了闭门羹,我们都说,哇!
又是一个花瓶,没想到她和下属带着方案来了好几次,真的把项目嫁接进来,有两把刷子。
对了,她还单身么?”
Lee神秘一笑,向前探了身子,旁边八卦的几个脑袋也凑了过来。
Lee降低音调:“之前婚戒像是长到了手上,不过前一阵子开始她已经不戴戒指了。”
众人会心的长长“哦”
了一声,露出玩味的表情。
左斯年问道:“她离婚了?”
梁佑瑾拿起裁纸刀,拆开快递文件,抽出两张话剧票。
她靠在转椅上,夹着票,眯起眼睛欣赏,其实眼神早就漂移了。
该怎么跟左斯年说呢,太直白太委婉都不行。
田倬敲门进来,和她商量新一季的内训课程。
梁佑瑾顺手把票放在桌角,接过文件。
香槟色指甲衬得手指更加细腻白嫩,她垂下头,习惯性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细碎的钻石耳钉,潇洒签名:“您是行家,我一个门外汉就不发表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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