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了E国,和左斯月聚少离多,随口一说的约定,也就不了了之。
临近春节,没什么手术,左斯年下班早,又去主任那里请了一周假期。
春节前一周,外科一般都会封刀,他往常没有休假的习惯,可现在梁佑瑾回来了,就不同了。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在走廊上和师妹不期而遇。
他随口问问最近她实验进展如何。
师妹抱怨说主任压榨太甚,她很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压力大到内分泌失调。
“真不想在这干了,每天来上班都想着是,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啊!”
“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驴使,你来外科,不就要做好这样的觉悟么。”
师妹顶回去:“师兄,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常年被PUA习惯了?”
左斯年压低声音,善意提醒:“你离开这个课题组,别说做实验,就连经费都没有。
你用的每一份抗体,每一个标本,都是珍贵的资源。
你觉得一个人能力有多强可以单打独斗做出成绩?”
打开杯面盖子,香气扑鼻,梁佑瑾满意地陶醉着吸吸鼻子,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呲溜呲溜吃面。
一只脚踩在餐椅上,斜着身子,挑起一筷头面,翻去一页书,津津有味看着印尼旅行指南。
左斯年推门而入,就看到女人光着脚,穿着他的衬衫,窝在椅子里,边吃边看,还傻傻的笑。
听到开门声,梁佑瑾有些意外,把书扣在桌上,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他故意咳嗽两声,想到昨晚她的醉态,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
她扭过头,不理他。
“出息了!”
左斯年很少语气这么重,坐在她对面,席卷了一身寒气,解开袖扣:“昨晚醉成什么样你知道么?你就差整个脑袋伸到马桶里去吐了。”
“又没吐你身上,你这是羡慕马桶喽?”
梁佑瑾白了他一眼。
理亏,但不能输了气势。
“还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么?”
干了什么?梁佑瑾心说,我干的是你啊,我没认错人啊!
“你扒我裤子,自己坐上来,像个野猫。”
左斯年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上深紫色吻痕给她看。
“你哭着说要鸡巴插进去……”
“够了!”
梁佑瑾起身去捂他嘴巴,他偏要说完:“你还说喜欢我。”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梁佑瑾双手拍在左斯年脸颊上,将俊美的脸挤成小鸡嘴,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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