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就一直坐在石头上等,等白非夜来接她,可是她却忘了,白非夜是重冥教的少主,早就被人簇拥着下了船,哪里会记得她?
她就这样坐在那里,一直从太阳升起坐到了太阳西下。
&ldo;你怎么还在这里?&rdo;那小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陆小妹抬起头,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之后,她几乎立刻是带着狂喜的心情,朝他小跑而去。
夕阳西沉,将陆小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言辞恳切,右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袖,一字一顿的说道:&ldo;求求你,带我回家吧,我饿了……&rdo;
她拖着他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他。
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而她也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谁,对她来说,不管是谁都好,是谁也无所谓,只要能给她一口饭吃。
&ldo;我先带你去入教吧。
&rdo;小哥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走去了双月崖的后山。
那里有一排低矮的茅草房,许多房间都是空置的,但每一间房里都放着一套刑具‐‐一组三枚烈火形状的烙铁。
&ldo;这是重冥教众必须要有的标记,你既然入我神教,便需遵从,你可准备好了?&rdo;小哥问她。
&ldo;入教就有饭吃吗?&rdo;陆小妹饿得双眼发晕,根本想不了旁的事情。
&ldo;当然。
&rdo;小哥扬起嘴角,点头。
&ldo;那我入!
&rdo;陆小妹点头如捣蒜,丝毫也没看见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
&ldo;好。
&rdo;小哥从炭火中拿出烧的通红的烙铁,以飞快的速度扒下陆小妹的衣衫,&ldo;呲啦‐‐&rdo;一声传来,空气里漂浮着一股烧焦的肉味。
陆小妹瞪大了双眼,目无焦距,但眼睛里却有眼泪在打转。
她疼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肩上被烙上了重冥教的印记‐‐三火图。
却不知从此,她与光明绝缘。
&ldo;我叫罗玉桓,你呢?&rdo;小哥将烙铁放在冷水里浸着,随后带着颤颤抖抖的陆小妹往外走。
陆小妹一边哆嗦,一边道:&ldo;江……江琉莹。
&rdo;
&ldo;江琉莹?&rdo;罗玉桓扑哧一笑,与白非夜同一个反应,笑道:&ldo;你这个&lso;江琉莹&rso;有点水啊……&rdo;
陆小妹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也没有力气反驳,只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ldo;此江琉莹非彼江琉莹,同名同姓而已。
&rdo;
&ldo;我看也是。
&rdo;罗玉桓点了点头,领着她上了半山腰。
在双月崖的半山腰上,有一片开阔的空地,此是重冥教朱雀堂的所在地。
朱雀堂司掌教内内务,大小事宜总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管理户籍,驱使杂役,是四堂十二长老中最清闲的一处,在教内也不得重用。
罗玉桓便是朱雀堂主罗百长的儿子,与江琉莹年纪相仿,左不过十二三岁。
他将江琉莹带回朱雀堂后,便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了一名杂役,每天不论多晚,都会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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